儿臣哪里知道,就……”
“你可真胡闹!”淑妃呵斥出声,眼底满是失望,“你可知今日来了多少夫人,你今日闹得这一出,母妃还怎么为你挑选夫婿!”
柔妍被吓了一跳,她从没见过这么凶狠的母妃,委屈的不敢出声。
好一会儿,淑妃才拧眉问,“母妃问你,今日你为何要跟虞晚晚玩射箭。”
“因为投壶无趣啊。”柔妍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身为公主,想玩点不一样游戏,很正常。
总不能每日里就玩一些常见的东西。
淑妃眉头紧锁,“当真没人跟你提射箭?”
她养的柔妍,很清楚这孩子秉性,如果没人怂恿,断然不会想到这么危险的游戏。
柔妍回想了全部过程,摇头,“真的没人,聂珊说儿臣投壶总是第一,儿臣就觉得没趣,恰好儿臣也知道您讨厌那个虞晚晚,就提了射箭。”
“可儿臣当真不知道虞晚晚如此阴险。”
淑妃眉心拧成结,虞晚晚根本不是阴险,而是早就知道宫中有人会对她不利,才会早做了打算。
而她之所以跟随自己到宁德宫生生受了三个时辰的跪行,是想暂时了结他们的恩怨。
柔妍却在这时,硬逼着她玩射箭,才会这般做。
“往后你离聂珊远一点。”淑妃沉声道,据她所知,聂珊跟虞晚晚也有不愉快,今日之事只怕是聂珊故意的。
“还有这段时日,你给我安分点,等定了亲事再玩闹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