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瓶一瓶灌下,头晕脑涨。结了帐,拿着瓶酒,摇摇晃晃走在大街上。
一边淋雨一边喝酒,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走了的久,回过神来己经到了舒晚家楼下。
恰巧被出去和同学聚会,出去玩到凌晨回家的舒晚看见,混身湿透的许星晨双颊通红,歪头靠墙睡着了。
她焦急的跑过去,拍他的脸温度高得不像话,十有八九发烧了,“许星晨,许星晨你醒醒。”
一拍,许星晨就醒了,心上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以为是做梦,傻傻的望着她笑。
眼前的人笑得像个傻子,哪有一点老大的风范。
舒晚哭笑不得,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许星晨这是几?”
许星晨依旧憨笑着,“是手指。”
笑着笑着困意袭来,眼皮的沉重让他睁不开双眼,再次陷入沉睡。
舒晚额头滑过三条黑线,半拖半抱的把一米八几的许星晨弄回家,跟扔麻袋似的扔在床上,“重死老娘了。”
发烧是会烧坏脑子的,见死不求,她做不到。
累得半死把许星晨弄回来的舒晚来不得休息,连忙打了个电话请医生过来。
大半夜很难搭到车,让她扛许星晨去那么远的医院,她才不干呢。
完事后舒晚回到房间,房间因许星晨的存在,盈满酒气味。
“喝那么多酒,臭死了。”她嫌弃的捏着鼻尖。
发烧穿湿衣服会加重病情,想到这舒晚三两下把他的上衣扒了个精光。
要脱长裤的时,许星晨不知何时醒了,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趁我喝醉了对我耍流氓是要负责任的。”
这一瞬,舒晚在怀疑许星晨到低醉没醉,很快她打消掉许星晨没醉的念头。
扔下一句,“你自己脱。”就出去了。
生病的许星晨比平日里听话,她叫他脱就脱,脱完了翻个身继续睡觉。
医生检查完走了,舒晚跟个勤勤肯肯的老妈子似的收拾房间里的呕吐物,打来温水帮许星晨擦脸。
忙完所有,她坐在床边,细细打量床上的睡颜许久。
时间差不多起身回去睡觉,刚站起手腕就被拉住,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发生什么就躺在了床上。
男性的气息密不透风包裹着她,老脸通红,“许星晨你干什么。”
许星晨四肢撑在上方,喘着的粗气喷洒在舒晚脖子边,“别走,求你。”
语毕,他压了下来,双臂死死的抱着她的腰。
像既将被人抛弃的孤儿,一遍遍哀求她不要扔下他一个人,流下的泪滴湿了她的脖边。
许星晨脆弱得让人心疼,舒晚忍不下心来硬逼他放手,她承认,她不排斥许星晨的接触。
一个晚上除了抱着她,其他的许星晨什么也没有做,直到天亮。
心理学家说,肢体接触可以快速升温两个人的感情,还真是那么回事。
许星晨发现那晚后,舒晚对他不再那么冷,偶尔会对他笑笑,聊聊天,是那么幸福。
接触时间一长,舒晚对许星晨的感情也克制不住了,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