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拖上岸,迅速翻转女子的身体,让女子俯卧,用力拍打女子的后背。
一些海水从女子的口腔和鼻腔排了出来。
“醒醒,醒醒。”姜夔继续拍打着女子的后背。但女子仍然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四肢柔软无力,不省人事。
姜夔把女子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其面部朝上。一只手捏住女子的鼻孔,另一只手托住女子的下颚,把嘴贴近女子的嘴,用劲吹气。
女子的胸部开始鼓起。姜夔松开捏住女子鼻子的手,让女子排出吹进的气体。
往复循环数次之后,女子仍然没有自主呼吸。姜夔把耳朵凑近女子的胸脯倾听,也完全听不到女子的心跳。
姜夔轻轻掰开女子的眼帘,想看看女子的瞳孔。四周一片黑暗,看不清瞳孔的反应。
“有----人----吗?有----人----吗?”姜夔大声呼喊,但是听不见任何回音。
姜夔看向女子,不知道女子遇到了什么难事,以至于在花一般的年龄,选择投海自尽。
姜夔开始思考,应该如何处置女子的尸体。
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不能将这个不幸的女子丢弃在这个黑暗的海边。
姜夔抱起女子,一步一步地朝远处的一栋隐约可见的屋子走去。他想在那里给警署打个电话,让警署处理余下的事情。
费尽力气,姜夔抱着女子,走到那栋屋子前。
“打扰了!”姜夔大声的说。
屋门打开了,一个老妪探出头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姜夔。
“打扰了!”姜夔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对老妪说,“能借……借您家的电话……用一用吗?”
老妪像没有听见姜夔说话似的,两眼盯住姜夔说,“这个女子怎么了?”
“她死了。”姜夔说。
“死了?你干的?”老妪脸上呈现出惊恐的神色。
“溺水死的,我想救她,可惜没有救活。”姜夔说。
老妪似乎相信了姜夔的话。
“前面有一个公共电话亭,离这儿有200米。”老妪朝前一指,“嘭”地一声,关上了屋门。
姜夔抱着女子,朝前走去,走不多远,果然看见路边有一个公共电话亭。姜夔一脚踢开电话亭的门,把女子放在地上,一把抓过电话筒。
“警察局吗?我这儿……我这儿有一具女尸!”姜夔说。
“你说什么?……女尸?”接电话的警员问。
姜夔突然听到地上的女子轻轻哼了一声,连忙伸手探了探女子的鼻息。
“喂,什么女尸?”接电话的警员在电话里大声喊道。
“她好像又活过来了!”姜夔对着电话说。
“神经病!”警员骂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姜夔扔下电话筒,拍着女子的肩膀,激动地说。
但是女子双眼紧闭,对姜夔的呼喊毫无反应。
姜夔的情绪顿时跌入冰窟,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也在迅速冷却。
给医院打电话!给医院打电话!姜夔抓起话筒,拨打急救电话求救,然后坐下来,搂过女子身体抱在怀里,给女子供暖。
十多分钟以后,一辆救护车开到了电话亭,将姜夔和女子送往就近的新桥医院。
女子一到医院,便被送进抢救室做心肺复苏。
姜夔精疲力尽地坐在手术室外的木椅上,焦急等待。因为太累,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了。
一个医生叫醒了他。
“病人醒了。”医生说。“你赶快回家,拿几件衣服,让病人换上。”
“是!”姜夔嚯地站起,跑出医院,突然又收住脚步。
家里哪来女子衣服?
姜夔拦住一辆过路的黄包车,着急地问,“附近哪里有服装店?”
“您上车,我带您去。”黄包车夫说。
姜夔一屁股坐上车去:“快!”
黄包车夫还算卖力,赶在服装店关门之前,把姜夔送到了服装店门口。
“你就在这儿等我。”姜夔对黄包车夫说。
“是。”黄包车夫擦着脸上的汗。
姜夔跑进服装店,选了一红一蓝两件和服,付款时才知道身上没带钱。
“我是东京dG大学的教授竹井孝幸。”姜夔对收银员说,“我能不能……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