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范畴内,并不算特别富裕。
但魔尊不一样,他看人不顺眼就会灭门,积累财富的速度自然远超仙尊。
风满楼偷偷算过,魔尊的积蓄买几个仙尊都绰绰有余。
就像文轩的积蓄也够买几个风满楼。
“不过,既然你替眠眠求情,我可以不能么生气。”或许是看在风满楼长得像他另一个父亲的份上,风满楼刷脸就能让申屠的怒气值消减。
仙尊总算放过了谢长安。
厨房里申屠的残影还在原地,他本人几乎瞬移现在谢长安的面前。
埋头剥果壳的谢长安,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申屠的存在,“前辈?”
申屠不说话,也不曾行动。
谢长安只看见眼前无数残影略过。
瞬间,离陨果全部壳归壳,肉归肉,只剩下谢长安手上的离陨果还有一半果壳。
谢长安站起身,“多谢前辈。”
虽然没有申屠的命令他根本不需要剥离陨果的果壳,但是道谢就对了。
“孺子可教。”申屠从袖里乾坤中摸出本最次级的佛门功法,丢过去,“如今你尘缘已尽,以后不要骗人。”
再骗到如同眠眠一般心地善良的好人,积累恶业,小心日后面对飞升雷劫被打得形神俱灭。
谢长安不知道他早就在仙尊面前挂了号,他只当是申无命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了仙尊。
他既有心搭上这条船,自然不敢隐瞒自己过去骗钱的往事,开始老老实实地认错:
“请尊上放心,晚辈已经回头是岸,拜少主为师,已经从他这里 得到了不少教诲,往后一言一行,都要像他学习。”
申屠:“……那你还是别学他了。”
风满楼一身神通依凭在应觉镜上,他的功法旁人学不会,至于学习做人什么的……
申屠叹气。
孩子就算有些错误和缺点,依旧是他的好孩子。
但谢长安能和风满楼学什么?学他□□,导致家宅不宁甚至爆发战争?
末了,申屠又想,我该走了。
他身边燃起黑色的火焰。
风满楼拖着谢长安后退几步,行礼送别,“恭送父亲。”
谢长安依葫芦画瓢,“您慢走。”
须臾间。
申屠已经撕裂空间消失在原地,显然是往敬亭山去了。
目送申屠的背影离开,谢长安如释重负地拍了拍胸口,“我居然逃过了一劫,好耶,又活下来一天。”
风满楼并未马上与谢长安闲话,一团小小的黑色火焰落在应觉镜上。
他看手中的应觉镜。
银质化妆镜的表面闪亮。
镜中的风满楼长发雪白,眸子是翡翠的碧色,与镜外的风满楼是同样略显无奈的表情。
镜中的风满楼在看一个被小瓶子压住的信件,瓶子是完全透明的水晶质地,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其中装满了浓黑的血液,增加了小瓶子的重量,让它可以被当做镇纸。
而谢长安的观察能力也很敏锐。
他对修真界的认知不多,却也明白仙尊留给少主的火焰并非凡品。
见申无命用镜子将火焰都吸收了,谢长安才小心翼翼地问,“少主,我现在可以说话吗?”
风满楼把应觉镜收好,“说。”
谢长安挠头,“能不能求您提点一下,我是如何得罪过尊上,又该如何弥补?”
叫一个炼气期修士徒手剥离陨果,傻子也看得出是刁难。
谢长安想要提点,风满楼就给他提点,“你且好好想一想,从前路过无双镇的时候做过什么。”
于是谢长安陷入回忆。
自己不久前还在四处流浪逃亡,搭乘着顺风船来过无双镇。
无双镇上的路人与风物,谢长安的印象都有些模糊了,却还记得他从某个已经记不清长相的人手上,骗来白银十万两的银票。
自己在无双镇上骗过钱。
自己得罪过在无双镇上有一个家的仙尊。
谢长安把两个已知的情报结合在一起,很快得出答案。
“那个被我骗过钱的好心人,是您的母亲吗?!”
风满楼点头。
却见谢长安双手捂着脸颊,表情几乎变成了蒙克之呐喊的形状。
他开始火速在衣兜里翻找,将数张银票并几件金银细软双手递上:
“对不起少主,我不是故意骗令堂钱的,那时我真得快要活不下去了。
银票我逃难时路过钱庄,找开兑换零钱,去苍嘉城的路上又花了几两。
剩下的都在这里,空缺算上这些法门寺的赃物应该也是平了的,还是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