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甚至在情事中一如既往地温柔以待,没有让她感到丝毫委屈不适。
这让她渐渐放松了原本紧绷的心神,开始照常体会每夜的柔情缠绵。
情潮翻涌中,他的舌头几乎伸到她的喉咙里,那双强有力的宽厚手掌毫不费力地擒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颅两侧,轻松地将她整个人完全钳制住。
他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坚不可摧,英姿伟岸,带给她狂风巨浪、疾风骤雨般的酣畅体验。
她的双目渐渐地溢出两汪水润的清泉,氤湿了嫣红的眼尾,让整个脸颊泛起潮红的绯雾,宛若一朵雨后滴露的明艳牡丹,雍容华丽,娇妍怒放。
暧昧的轻吟声在这方溢满了暮色霞光的柔暖天地中缠绵响起,经久不绝。
初茵只是迷离着一双溢满了情欲痴态的眼眸,双目迷蒙地仰头看向红粉色纱帐中映出的暖黄色灯火,在自己的头顶转了又转,晃了又晃,而自己早已在这片充盈着彼此情香的柔暖天地中迷失了方向,只能在他一手缔造的滔天欲海中随之起伏沉沦。
轩辕信之只知道此时此刻,他只要一伸手就能够触碰到这抹柔软的云端,随意一捧就能把这方人间仙境揽个满怀,这让他越发地痴醉沉迷了。
醉人的情韵间,红粉色的轻纱床幔中,人影绰绰,形影交叠,密不可分。
轩辕信之低头看着眼前的丽景,不禁喉头滚动,此时此刻,他只想与她亲密无间,拥吻缠绵。
轩辕信之亲吻她的唇瓣,捉住她的手,带她抚上自己结实有力的臂膀肌肉处,“茵儿……茵儿……难道你不喜欢吗?嗯?”
初茵立时双颊绯红,羞赧不已,“明光君……明光君……你这是在色-诱我?”
轩辕信之轻笑一声,“没错!”下一秒,他的唇舌顺着她泛着绯色薄雾的柔嫩脸颊,一路游移着吻上她精致秀气的耳朵。
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而他正在精准地舔舐着她的耳朵,他一边亲吻着,一边吮吻她的耳廓,甚至在她情动难耐时衔住那抹小巧娇嫩的圆润耳垂,含在唇齿间不停地厮磨舔舐,带给她多重绵密的感官刺激,让她后颈处瞬间泛起一阵浅淡的绯色薄雾,酥麻的感觉沿着尾椎骨瞬间奔涌向神经末梢,彻底麻痹了她的大脑。
这一刻,初茵只觉得自己被对方带上了天,像羽毛一样在他的带动下轻盈起舞,不能自已。
当她再次回神时,已经抬手环住了轩辕信之强有力的脖颈。
就在此时,轩辕信之忽然在她的耳畔柔声却坚定道:“ 茵儿,嫁给我。”
原本高耸的云鬓在对方刚才激烈的动作下早已散乱一片,在她的脑后铺成如云的画景,秀丽精致。
她只是摇头,一如既往地拒绝到,“不……”
二人的拉扯还在继续。
轩辕信之:“茵儿,嫁给我……”
初茵:“不……不……明光仙尊……我不能……不能答应你……”
而对方只是不厌其烦地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柔声祈求着初茵的垂青。
可是初茵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境下答应对方的请求。
他说她是他的天降奇迹,是他一生只此一次的怦然心动!
又怎知他不是她的救赎明光,在她的心头留下浓墨重彩的深刻印记。
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不能耽误他!
他永远不会知道,他也是她在乌云密布的过往中向她第一个伸出手的伟岸神祇,是他用他的无私相助照亮了她满布阴霾的晦暗人生,也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多次救她于危难之中,其他的帮助不提,单论那两次救命之恩,她此生无以为报。
正是因为他的温柔以待,全然照顾,才让她只能越发坚定地拒绝他。
她不想因为这段本是自己想要报恩的举动带给他多余的困扰。
他说他是因为心悦她,才会向她求婚。
可只有他自己才会明白,他到底是出于所谓的真爱,还是他一贯的责任心和正义感,才会撒下这样的弥天大谎!
她知道明光仙尊的好,可是直到今夜,他在会场上无视周遭可能出现的纷纷议论,只为了向世人宣告他对她的爱重与珍视,就不惜将自己的威严与脸面掷于地上给她当垫脚石,当众单膝跪地向她求婚的那一刻,她才明白明光仙尊究竟有多么的好!
除了明光仙尊,没有人会理解她究竟闯过了怎样的世俗非议,打破了既往的重重认知,才在一片浴火重生的废墟中将那个原本已经破碎不堪的自己重新一片片粘合缝起,熔铸成一个全新的自我。
那是一个异常艰难的过程。
她几乎完全杀死了过去的自己,才在满目疮痍中费力挣扎着破茧重生。
而他则在这个看似短暂实则异常漫长的过程中一刻不离地守在她的身畔,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