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污染区分隔吗？他们那么多分公司是怎么互相联系的？”
黄荔:“菲诺有自己的通讯基站和信息接收终端，就是那种能戴在手上的多频通讯装置。对了，南边那条自建的铁路轨道也是他们的，我猜他们比许多基地都富有，知道多有钱了吧。”
许诺茫然点头。
前几天才在行政中心看到极富科技感的地下大厦，今天又见识了一小瓶200块的美容营养剂和多频通讯终端，而 在拾荒区还算富裕的她之前挣的钱交了学费后连手机都买不起……
好割裂的贫富差距。
穆克岚洋洋洒洒地介绍了一遍菲诺的发家史，又开始着重介绍最新推出的新品，当他拿起手中的一支针剂后，许诺彻底坐不住了。
穆克岚背后的大屏幕上，赫然是一张硕大的白色药片图。
“这是最初版本的向导素，”他说，“一开始我们构思的是普通药片外形，这样它的储藏和携带都更隐蔽方便，但后来研发团队发现药片还是不如针剂起效快，而需要用到向导素的情形通常都较为紧急……”
他背后的图片变为一只包裹在透明包装袋中的白色针管套装:“于是，我们最终决定还是以针剂的形式售卖，当然，药片形式的向导素也可以在预售中购买……”
许诺盯着大屏幕上的针剂。
她来时路上还向黄荔确认过，对方也从没听过哨兵向导之间有什么特殊气息，她很确定这个世界没有信息素的设定。
既然这个世界没有信息素，就意味着向导素的制作灵感和材料来源是缺失的，那……菲诺又是怎么制成向导素的？
“我们的向导素能压制哨兵不合时宜的情绪躁动，帮助无向导在身边或向导力竭的哨兵控制自我，并且经过临床验证，没有任何副作用……”
小说后半段的内容她仅知道文案没看过正文，难道这是后文剧情因蝴蝶效应提前了？
宣讲结束，许诺收拢思绪，带着黄荔硬塞过来的海报，准备奔赴训练室。
今日天气不好，下午时天色就渐暗，到了傍晚，灰蒙的天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礼堂外，一身黑风衣，外形优越、个高挺立的青年打着伞立在昏黄的路灯下，倾斜的雨丝沾湿了衣裳一角。
这吸引了众多过路人的目光。可惜青年面无表情，墨瞳凌冽，周身散发生人勿近的气场，冷漠的目光略过来往人群，仿佛不会聚焦于任何人。
直至礼堂大门走出一位相貌甜美却神情低落的女生，不同于周围人略带欣赏和八卦的目光，她一见到青年，就精神一震，如老鼠见到猫般退后两步。
高大的青年迈步向她走来，伞骨粗壮的纯黑大伞移至她头顶，嗓音清透悦耳:“今天的宣讲结束得很早，需要提包吗？”
女生收起手中待开的伞，摇摇头:“咱们不是在训练室碰头吗？”
怎么逮她还逮到这儿来了？
卫言抬头看了一眼似乎加大的雨势，硕大密集的雨滴砸落伞面，拍击出清脆的雨声。
他沉声道:“今晚有另外的训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