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心口被人一撞,再低眸,她已经坐在自己跨上,抱着自己了。
“你爸妈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爸生病的事我也知道了。”
余执周低头,下巴抵住她的头顶,双手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陈随今告诉你的?”
沈鹿栖点点头,“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余执周摸着女孩乌黑顺滑的头发,低头和她的耳朵擦肩,“上次不是说过一点吗?”
执着;执周……
“我爸呢,本来对我妈挺好的……”他搂着她,“就像你高中听到的那样。”
沈鹿栖眨巴眨巴眼睛,“那后来呢?”
“后来?”他冷笑一声,手臂收紧,“我妈发现我父亲的资金上的亏损。”
“原来我爸这些年借的贷都没有用在生意上!”他握紧拳头,“我也生气你知道吗?我妈主要是伤心失望,我……”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鹿栖顺了顺他的后背,“好了好了……”
“我长这么大,记忆里我爸对我妈那么好……金手镯、名牌化妆品、结婚纪念日每年都有的钻戒、奢侈品最新款的宝宝……哪次不给我妈买。”
说到这男人的眼睛红了,“同龄人的父母都在吵架闹离婚的时候,我爸再给我妈洗衣服,我爸再给我妈洗水果。”
这件事沈鹿栖听高思思提起过。
她说,余执周家里的新鲜水果,当他妈妈想吃的时候是发现都不用洗的。
因为都已经被余智庆洗过一次了。
当时,沈鹿栖难以想象,因为自己家都是母亲干活。
从小余执周一直觉得,爱情是个很容易的东西,很容易就能得到的东西。
父亲是他的模范标兵,所以周书妤这些年一直都是公主的待遇。
余智庆对她好,余执周也觉得自己应该对母亲好。
所以,不管同龄人的父母怎么样,余执周始终认为那只是一小部分。
难怪,他会突然得焦虑症,思考父母的爱情。
沈鹿栖能理解,他算是父母爱情的见证,如今这段真情没了他一时接受不了,又赶上比赛受伤,手上没有生活费,能不焦虑吗?
沈鹿栖想哄哄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往他怀里钻了钻。
男人反倒闷哼一声,还能挑逗她,热气喷洒在她耳旁,“再跟你补一条知识,不要这样坐在男人跨上还随便乱动。”
沈鹿栖本是心疼他,被他这么一逗弄,只能用手拍他的脸,“我就不应该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