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对,转头去看风卿 ,风卿开口问道,“那画商的名字,可唤作林石?”
“你如何知晓?”
春生睁大眼睛。
溪月心里咯噔一下,她的第一条红线,不会是牵错了吧?这该如何是好?要是大月老知晓她在考核初期便犯错,怕是要扣她的分。
月老守纪上怎么说的,若因牵红线不力惹凡怒,致月老祠被打砸,扣一份香火。不过这只是小小的砸了个碗,应当不扣吧……溪月正想着如何与这男子解释,便见贴在供桌前记她香火份数的那张纸上,当眼少了一份。
“我……”她正欲开口,风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心下了然,打断道,“我会帮你查清此事,不过此事有了结果后,望你诚恳向月老神像敬个香,为你方才的无礼道歉,如何?”
溪月低下头不敢看成春生,分明是她牵错了红线,却说是要帮人家查清,有些不太妥当。可风卿出声后她觉自己现下没有勇气再开口辩清。
风卿眉目沉静,面无表情,不说话时瞧着还有几分凶相,春生不敢多言,木楞的点了下头。
春生走后,溪月捧着姻缘簿背对他,风卿叫她,“可是在内疚?”
溪月不说话。
“我记得你去上课做了许多手记,其中是有写着,姻缘簿上名字最亮的两人,缘分最深,你如此牵线,不算是错。或许正是因为他二人缘分最深,才促使你有了这样的差池。”
“毕竟我们溪月平日里最认真仔细,很少出错,是不是?”
溪月回过身来,用姻缘簿打了风卿一下,“真会说话,你要是大月老便好了。可我明明要牵的是那姑娘同她的心上人,如此怎么不算是错。”
“自己心上人要与旁人说亲,不找心上人弄清,不挽回,不找情敌,跑来宣泄情绪,进来又怕被人发现,心中无敬畏,打砸神祠,我阻止后他怕是精怪,吓得脚软,也无胆色。王莺孤母将女儿养大,他不想法得到认可,反教唆女儿与母作对,难道你认为,他是林蒲良配?”
“好像是哦……”溪月看着风卿,“风卿,听你说完后我觉得,我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
“……”
那是自然,比你长九百多岁可不是白长的。风卿心道。
“是否牵错了,还有待定论,我们去瞧瞧。”
“以后遇到这种可以化解补救的事,不要慌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