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她的名字有什么好写的,我教你写我的。”
洛云崖:“……”
我:“……”
我不知不觉摸到手边的话本,遮住半张脸窥伺。
这和谐的画面莫名让我想到了年纪轻轻做了爹的“少夫”带儿子的画面。
哦呵呵呵~
南宫阙似是听到了我诡异的笑声,抬眼来看我,我急忙用书遮住脸,假装看话本。
再抬头露出眼睛时,对面两人都在全神贯注地写某个人的名字,我寻思着“南宫阙”这三个字,貌似也不比我的名字好写吧,还不如写风惊兰的名字,好听又简便。
我低着头拿起笔,抽出一张空白纸,想起洛云崖问我的那句话,又草草写了一遍我的名字,我倒从未问过爹爹为何为我取这“桐栖”二字,总归有些生涩,倒不似旁人家女孩名那般易懂。
手中的书忽然被提走,我一惊,转头时,南宫阙已不知何时在我身后,他翻了翻我手中的书:“你倒也会瞧这么正经的书?”
我挺直胸脯,如同他们朝堂上的文秀大官一般正经:“自然,这是文人的修养。”
他颇为好笑地乐了一番,随后道:“我看,是武夫秀花拳吧。”
“……你给我闭嘴。”我抢回他的书伏回案上不再理他。
随后身后覆来一道阴影,我被圈在案前,抓笔的手被另一只抓住,只听他在耳后道:“这里多了一横,小蠢货。”
我顺着他的笔划去看,只见“栖”字底部确实多写了一横。
他在一旁空白之处,重新写了一个“栖”字,比我方才的字体更为遒劲,我不爽地抓着笔在他重写的“栖”字底部又添了一横。
他拽着我的笔抹掉那一横,偏要纠正我。
不可能认输的我抓着我的笔又重新描了一遍。
我争他抢,一来一回,那字黑成了一团。
“不许篡改我的名字!”我攥着笔咬牙切齿。
他抓着我的手拒不松手:“真正的文人不允许任何一个错字存在。”
“你丫的就是个莽夫,你是个狗屁文人!”拽的力气比我还大,也好意思自称文人?
“文人不说脏话。”他笑道,“姑娘,慎言。”
我扭头瞪他:“我慎你大爷,你再不松手我咬你了。”
“嗷呜——”
咬他的不是我,是小不点。
我 与南宫阙同时偏头,只见小不点趴在案前咬住了南宫阙抓住我的那只手,拧着鼻子气哼哼。
南宫阙:“……小东西,你反了你!”
洛云崖咬着他的手瞪他:“欺负姐姐的、都是坏人!”
坏人最后被我们打跑了,我与小不点写字写得饿了,便决定去膳房弄些吃的,一进膳房门,又撞见了坏人。
南宫阙背对着门,不知在水盆里抓什么。
“花菜三,你在干嘛?”我往前探了探。
听到我的声音,他猛地站起身面对我,双手背后不知藏了什么,有些支吾:“你、你到膳房来做什么?”
“找吃的呀,”我一手插腰一手捏下颌,狐疑地问他,“你手里拿着什么?”
他面对着我转了半圈,就是不让我看他身后,面色古怪:“没什么,一些吃食罢了。”
“分明就有什么!”洛云崖忽然从他身后抓住他手里的东西,兴奋地喊道,“姐姐、他偷吃鱼!”
眼见手里的鱼没抓稳,“吧唧”一声落在地上拍打着尾巴,肉眼可见他尴尬地想找地洞。
我附身凑到他低垂的面庞下:“东施——效颦?”
他涨红了一张脸,忽然用抓过鱼的那双手捧我的脸:“就你话多!”
我闻着他手上的腥味,伸手去抓他的脸:“花菜三你死了!”
我同他打闹了一番,期间抓过他手腕,看到他手心一大片血,我停止了逗弄,看向脚边那只活蹦乱跳的大鲶鱼:“……这鱼能徒手抓的?”
他没有说话,我忽然意识到他是个公主,没点基本的常识是正常的,只怕他连黑鱼和这带刺的鲶鱼都分不清。
我拉着他走近水盆,按着他的手在清水里洗了洗,而后掏出一方不常用的丝帕擦干了他的手,最后扯下脑后的发带缠他的伤口:“我的私人用品多少沾了些灵气,对这些小伤口尚且有些帮助,你先将就着。”
他不说话,我抬头,便见他低眸盯着我。
我甩开他的手,拿方才的丝帕沾水嫌弃地擦了擦脸:“三公主,您还做鱼吗?”
他哼了一声,转身又要去抓鱼,我无奈,抓过他的手拉到一旁,挑着下颌示意趴在锅灶前双手托腮的洛云崖:“小芽儿,上!”
经过我和洛云崖一番“锲而不舍”,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