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给琪瑶递了消息,已经两月未见面,琪瑶再一次开着自己的树莓小汽车,早早停在了宫门前等人。
时间尚早,贵族们的马夫车夫聚集闲聊,八卦不少。
琪瑶正看着第一版儿童防灾抗疫绘本,仔细检察校对,灵敏听力让她也没错过贵族车夫马夫们的八卦,男人们的八卦同女人雷同,除了女人,就是赚钱和别人家的倒霉事。
其中谈论最多的就是最近受灾最重的邓肯公爵债台高筑,卖了庄园还帝国银行贷款,据说在大议会上跟拉斐尔殿下吵了好几次。其次是50公里外的港口城市——摩尔大郡城建起了全帝国最大纺织厂,正在大肆招人,薪水十分优厚。有的车夫人脉广,琢磨想趁着空闲时跑点私活,驮运衣料布匹或半成品回来售卖。
现场展示发小横财的雄性不少,当宫门开启时,几个谈兴未歇的雄性还约好晚间到酒馆泡妞儿,详聊生财之道。
这一次,琪瑶没有走高调路线,她把车停在了亲王车旁,等到人都出来时,就站在车门边,朝着看来的人猛挥手。亲王殿下看到自家久违的小雌性,没有再失控来个空中飞跃,按步就班走下石阶,越过众人,第一个来到自家车位前,被抱个满怀。
奥伦克制着想要直接带人飞回宫的冲动,半晌才将人推开,目光鸷亮而专注地看着小雌性。两个月未见,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分离这么久,这一次相思格外扰人。
他声音低哑,“我还没换衣服,先回去再说。”
琪瑶点头,拉着人上了自己车,至于殿下的代步车被提前放了假。
这次小别有了几分胜新婚的感觉,两人回宫,就在后院的水池中来了场“与龙戏水”的激情互动,结束后又回男人的寝殿里细细琢磨。
奥伦嗅到了被子里浓烈的小雌性味道,琪瑶爬在久违的胸膛上小声嘟哝。
“我是有几晚上睡不着,才来你这里睡的。你走前,也没说你不在的时候,我不能来你屋子里睡呀!亲王殿下?”
奥伦放松地闭着眼,大手轻轻抚过手下柔软背脊,感受那熟悉的弧度与香软的弹性手感,手指揉过迷恋的腰后小窝窝,慢慢抚住圆润肩头轻轻揉搓,静静听着熟悉的叨叨声。
很多事情在信里都看过了,现在听小嘴儿叭叭叭地讲出来,又是另一番滋味儿。
琪瑶想起白日听到的八卦,好奇问,“拉斐尔跟邓肯大公关系很糟糕吗?他们真的在陛下面前也大吵互骂吗?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脱下臭鞋子砸对方?”
奥伦开始听了微微皱眉,听完之后唇角微勾。他垂下眼,大手掐起小雌性的下巴,食指在 那处最嫩的软肉处轻搓,感觉好极了,“想亲眼看看?”
琪瑶注意力一下转了,微撑起身,“我能参加你们的大议会吗?啊,你别逗我开心了。我一个雌性,那里都是雄性的天下。听说皇后也会参加,但我前次和这次都仔细观察过了,你们连一个女议员都没有。”
梅尔夫人虽然是有很有名的女官之首,她们大多数接触的事务都在后勤管理上,并未涉及权利中心。
奥伦说,“换身女官服,就可以旁听。”
琪瑶又转回了话题,“对了,拉斐尔去前线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儿,被你赶回来了?”
奥伦表情微沉,“拉斐尔是个骗子,你与他来往必须谨慎。”
琪瑶已经不只一次听奥伦说拉斐尔是个骗子,说谎精,口是心非。从商人角度来看,倒也无伤大雅。只是他的这种警告,已经不是职业属性的问题了。她曾询问过原因,他不愿提及,她就没有再追问了。
现在的亲王大人明显放松了不少,没有直接下令禁止她的社交,进步明显。
奥伦并不想把团聚时光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一手将人提起,摆放好位置,接着吃他迟到了两个月的大夜宵。
久未开荤,刚才在池子里的深度接触让琪瑶颇有些吃不消,这次男人激动之下让她一下吃了两株,撑得她差点儿休克。
对此她很有些不满,觉得他走了几日回来变得不够温柔,是不是在外面染上了什么野生雄性的暴戾偏好?!
第一次从自家雌性嘴里听到,自己是个“野生”的,让奥伦有点玩味。
他捉着她的小脚脚,亲一口,戏谑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
此时她正被他帮助劈出“一”字马,喘着气抗议,做为从已经从野生雌性升级为城市姑娘整日与办公室桌椅为伍而严重缺乏田园运动,筋骨柔韧性也略有下降,亲王想要偿试的狂野风格,委实让她吃不消。
为了体验新冒险,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亲王殿下不得不亲亲帖帖,边哄边给小雌性缺乏运动的腿、脚做按摩,一边表示要制定一个锻炼表,从明日就开始实施。
小雌性立马严正抗议,趁机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