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目光重新落回到她的脸上,哑声,“殿下,夜深了,奴才伺候您沐浴。”
姜姒:“………”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他伺候她沐浴,她这腰还要不要了?!
这澡,指不定得洗到猴年马月。
姜姒当即言辞狠厉,三连拒绝,“不用,我来,谢谢。”
她推着裴时屿就往浴池外走去。
奈何,裴时屿整个人就跟堵墙一样,傲然屹立,纹丝不动。
他低下头,望向姜姒的眼眸,湿漉漉的,有些委屈的说,“可是……奴才也淋湿了。”
姜姒:“………”
她稳了稳神。
随即,姜姒一把将裴时屿推了出去,“别装可怜,我不吃你这一套。”
见姜姒这般阻拦他,裴时屿轻扯了扯姜姒的衣角,有些伤心的呢语,“孤又不是禽兽。”
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想着干那种事?
姜姒一脸笑意,抬腿,将裴时屿踹了出去,“我看你挺像的。”
确认门窗都被关上后。
姜姒这才放心的走向浴池,她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轻衫,露出白花花的两条大长腿,脚尖挑起池中的花瓣,她下了池子。
不多时,姜姒从浴池中走了出来,她擦干净身子,去穿衣服。
于是,姜姒在一堆干净的衣服里,翻来找去。
始终找不到她的……胸衣。
一套衣服里没有胸衣,可能是四喜粗心大意,说的过去。
两套,三套,四套………
都没有。
那就说明……
姜姒捏着手中的衣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裴!时!屿!”
狗男人!!!
姜姒随手穿起一件衣服,她怒气冲冲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一把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热气使得姜姒浑身打了颤栗。
她一脸懵的走了进来。
剥开水雾,越往里走。
那热气越甚。
前方,她的床榻边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浴桶,那桶中,背对着她,里面正靠着一个脱光的男人。
姜姒瞬间反应过来。
她刚要转身,逃跑。
身后,寝殿的门啪!的一声关下。
她的腰上多了一只手,那人把她搂进怀里,俯身在她耳边,薄唇擦着她的耳廓,低声,“殿下,你是要逃吗?”
陡然间,一个天旋地转,姜姒与裴时屿一同跌入了那一人足够宽敞,俩人则略显逼仄的浴桶中。
溅出一阵水花。
打湿了姜姒刚换的干衣服。
姜姒抓住游走在她腰上那只跃跃欲试的手,她试图打着商量,“你不是说了,你不是禽兽吗?”
她劝他,“裴时屿,我劝你当个人。”
裴时屿修长指尖撩起姜姒耳边湿掉的青丝,他盯着她,眼前人那双平日里总是透出几分薄情的美眸,此时,泛起一层薄薄的雾气,眼尾也染上了红晕。
她整个人,艳的像朵含苞欲放的娇花,只等来人一探那深处。
裴时屿腹下藏了一把火。
他将人逼至浴桶角落,大掌顺着腰线往下至美人尾椎骨处停下,惹的姜姒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我还是更喜欢当禽兽。”他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