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强迫

之人抖了抖。

    柏西宴冰冷的唇落在了那人的眼角处,随后站起身,将人抱起一同坐在床边,他眼神示意了番,大夫忙的走上前来为那人诊断。

    被柏西宴抱在怀中的人这会的眼神无光麻木,似乎早就习惯了,或者说放弃了挣扎,只是僵着身子,被亲密的怀抱在怀中,任由其动作。

    大夫诊断完,扫了眼怀中之人的脸色,心下想叹一声气,却又不敢当面表露,只能低声同柏西宴说道。

    “夫人应当是吹风着了凉,再加上前两日受的累尚未恢复好,这才烧了起来,待属下下去煎了药,送过来喝下,明日便能好。”

    柏西宴听完,笑了一声。

    他微微颔首,示意大夫可以先下去了。

    待闲杂人都退了出去后,柏西宴扫了眼府中的管事,见管事押着方才那个丫鬟上前,面色冷漠的等着柏西宴指示。

    屋里安静的只剩那个丫鬟低泣发抖的声响。

    柏西宴有些故意的贴在怀中之人的耳边,笑着询问了声。

    “阿昇,就是她,给你开的窗子吗。”

    带着几分戏谑的笑,似乎在等着谁的求饶。

    只见怀中的人乌黑的眼睫颤了颤,他侧过眸,扫了眼那个浑身发抖的丫鬟,带着药香的呼吸同柏西宴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他知道柏西宴在等他的求饶和妥协,如果他今夜没有妥协的话,那么这个新来的丫鬟就会像先前的一样,被柏西宴处理掉。

    面上闪过了几分厌恶,尽管不想示弱,但内心的波动还是让他做出了反应。

    “是我自己开的窗,跟她无关,放了她。”

    苍白的甚至带了点沙哑的音调响起,声音轻的好似随时会被风吹散。

    听到他说了话,柏西宴心情好似莫名的好的些许。

    “哦?我们阿昇自己开的窗吗?是外面,有什么吸引你的东西?”

    “没有。”怀中之人声音带了几分厌烦的情绪。

    柏西宴听了,只是笑了声,目光沉沉的扫过怀中之人的侧脸,两人好似都在僵持着什么,良久,柏西宴先一步妥协,好似拿他没办法一般。

    轮廓清晰的下颌有些亲昵的靠在怀中人单薄清瘦的肩上,柏西宴的目光漆黑一片,带着几分森冷的审视和杀意。

    面上带着笑,目光却不曾将那份温情落给其他人。

    “都下去吧,日后若再出现照看夫人不得力的情况,下场便不同了。”

    管事和丫鬟都在这声警告中沉默,只能慌忙的点头,随后不敢朝床边看一眼就急忙退了出去。

    屋里彻底的安静下来,伴随着一地的凌乱,柏西宴将人放到床榻里,贴心的盖好被子。

    见人立刻翻身背对着他,也不恼,笑了声,指腹摩挲着他乌黑的发,声音低沉到好似喃喃自语。

    “阿昇。”话音刚起,握着的手猛的抽开时,柏西宴顿了顿,片刻后无事般的柔声说道:

    “不过是要你不要那么任性些,

    这也要跟我闹性子?你身子不好,又易生病,以后还是不要动不动开窗,有什么需求,可以跟我说。”

    “放我离开。”床上之人忽的撑着孱弱的身子,披散的墨发好似乌绢一般散落,只见他目光定定的看着他,苍白的神色带着几分嘲讽。

    好似知道就算说出口,柏西宴也不见得能答应。

    柏西宴面色不变,只是揽过他,四目相对片刻,他勾唇笑起,带了点疯劲。

    宽大且骨节分明的手缓慢的握住他清瘦的颈骨,柏西宴的神色似乎在对待一只不肯听话的宠物一般,笑意消散后,只剩下几分冷漠。

    “莫要激怒我阿昇,你知我听不得这话,乖,往后不要说了。”

    “你就是个疯子!”

    旬昇猛的拍开他的手,面色带着深深的痛苦和挣扎,他好像被刺激了一般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发着抖却又不肯示弱。

    明知说了这话会激怒面前这人,换来更加羞辱的对待,可他就是不想让他如意。

    “疯子,柏西宴,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你口中口口声声的对我的喜欢根本就不是喜欢!你根本不懂怎么爱一个人,

    为什么要以这样不堪的罪名死死困住我,为什么!为什么!”

    旬昇的语调凌乱,带着歇斯底里,苍白的脸在一瞬被自己憋红,因为缺水的嗓音变得更加嘶哑,目光通红的望着面前这个人,神情中有委屈,迷茫,和憎恨……

    他不得是什么时候,成为了柏西宴口中的夫人,被他欺辱,被他折磨,柏西宴不允许他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就只能被关在这方院子里,被困在这件偌大的屋子里看不见外边半分光景,

    他被他的所谓的爱意折磨的不成人样,也把自己逼的走向绝望……

    声嘶力竭过后,依旧得到的是男人平静带笑的注视,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