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冒出许多的词句……
随后只见傅重峦沉思不过半盏茶,抬手点墨,落笔书写,一气呵成。
肖从章低头看了眼,难得挑眉。
“就两句?”
傅重峦坦坦荡荡的点头,下颌却扬的高傲,宛若一个嚣张张扬的蓝孔雀。
“两句足矣。”
他这话说的实在有些欠扁,幸亏周围只有肖从章。
倒不是傅重峦过分的自信,而是前世好歹他也是状元榜眼,那酸涩曲折的策论他写得,区区小诗,自是翻手可写。
前世他还未被骂奸臣的时候,也有不少文人要求他墨宝的。
肖从章区区一个武夫,自然不会懂。
傅重峦微微扬起眼尾想要去看肖从章的神色,还未动作,身后便贴近一个坚实带着些许温度的胸膛。
肖从章俯身握住傅重峦的手,沉阔的声音响在耳侧。
“再加两句。”
说罢,便像是早想好要写什么似的,带着傅重峦的手动了起来。
肖从章的字若其人,单看起笔收锋,便显得格外锋利。
两人相贴之处的在此刻显得格外灼热怪异。
傅重峦就这么被肖从章拥在怀中,写完了这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