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无法确认安危,魏家那些叔父又不停写信询问,搞得伤没好全的魏岭只能两头应付。
偏偏最近他还惹温与庭生气了,到现在也没给他个好脸色。
魏岭只能直呼太难了。
儋州的事情零零碎碎的要处理。
而此刻另一边。
阴暗潮湿的水牢只能听到滴答作响的水滴声。
四周只有一个窄小的天窗落下几道虚渺的光线。
水牢正中央的石台上,端坐着一个正在打坐的身影。
厚重的铁链束缚四肢,但那人面容,依旧一派从容。
身处炼狱并没有让他感到害怕。
直到水牢完传来一道很轻的脚步声,那双紧闭的悲眸才微微睁开眼,寻着声音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