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闻言心下一慌,便要松手,可转念一想,两人是未婚夫妻,握一下又不犯法……
终究还是松开了手,目光落在那被捂热的纤长指节上,想起刚刚摩挲过的薄茧,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就在他断了气势要缩回身侧时,却又触到一抹凉意。m.baijiawenxue.com
冯嫽握回了他的手,还有一句:“公子,人多眼杂,莫要露怯。”
凌久垂目,看着两人再次交握的手,嘴角勾起一个压不下去的弧度,四处打量,大有炫耀之势,一偏头便看着紫藤在冷眼拿要杀人的看他,吓得心跳都停了一下。
随后便握得更紧些,冲她挑衅一笑。
切,我老婆。
“哈、哈!”紫藤被气笑了,被墨竹哄了好几句才沉下心气来,又被承福道了一句“佳偶天成”,彻底静不下心来,就要上去把凌久拽出来扔回宫里。
冯嫽与凌久走上楼梯,位置变换在后,手却不曾松开,跟着凌久走进了先前的房间,从此处向下望去,正正是观水月的铺门,所有车马人流皆收入眼中。
“殿下,我此来……”冯嫽张口才想起手还在前人手中握着,便想要抽回,
而凌久却如早有预料般,手指一转,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冯嫽抬眸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嗔怪:“殿下,正事要紧。”
凌久耳朵已经红了,分明已经动了从了她的意,却还是如没听见般,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看得她又一次听见胸腔中心脏跃然的声音。
“姑娘既然说了人多眼杂,莫要露怯,若我此刻松开了手,岂不是显得心虚?”
冯嫽一愣,反被他将了一军,使了大劲一捏他手骨,捏出一个红印子,见他还不撒手,反而有些慌张:“殿下真是……”
“好啦。”凌久松开了手,看她有些气鼓的脸颊,忍住想去捏的手,只像兄长般摸了摸她脑袋,正色道,“你此次出宫所为何事?”
“先不说这个。”冯嫽说着便开始解领口。
凌久本就还未散去的耳红见到此情景更是灼热,瞬间烧得通红,下意识地闭上眼,声音也带了些颤意:“冯嫽,你、你别这样……”
冯嫽手上动作未停,凌久听见皮肤与衣物的摩擦声,急得一手捂住眼露出一条缝,一手去抓冯嫽解扣子手的手腕。
“殿下刚刚还握着手不放,此刻怎倒是又害羞起来?”冯嫽被抓住一只手也能把扣子解开,故意软了声音凑到他耳边缓缓问,“还是说……殿下在想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凌久忽得闻到自己出门前熏的梅香,心神一乱,屏住了呼吸,却听冯嫽道:“殿下睁开眼吧,我有东西要与殿下看,真的是正事。”
冯嫽向后退开一步,抬手从领口处取出一枚小巧白润的玉佩,正是她幼时那和尚所赠。
“殿下的玉佩,露出来了。”冯嫽指指他胸口的黑玉平 安锁,“仔细想想,上次在墙头好像也见到了殿下胸前的这块玉,只是平日里打定心思不去关注,便忽视了其存在。”
凌久忽得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红了起来,深吸几口气才摸上颈部的黑玉,疑惑问道:“这玉怎的了?”
“我有个推测,但还不确定。”冯嫽解下自己颈上的玉佩递给凌久,“殿下可用来一试。”
凌久接过玉佩,指尖触到她递来的温度,心头又是一颤,连忙低下头,声音闷闷的:“你下次……莫要这般吓我。”
冯嫽轻笑一声,眼中带着几分狡黠:“殿下这般纯情,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凌久被她这话说得更加窘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见:“莫要取笑我了。”
冯嫽见他这般模样,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柔软,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好啦,不逗殿下了。此次出宫,确实有正事要与您商议,只是这玉佩之事更为紧要罢了。”
“什么事?”
“许是你我交换的缘由,便是来自于此。”冯嫽,“殿下可将两玉相碰,一探究竟。”
两玉相撞,发出轻微脆响,却并没有将两人置换,
“难道是我想错了……”冯嫽
凌久给冯嫽系好玉佩,离得近了,玉佩再次相撞,天地倒转,冯嫽眨眼的功夫,便手中多了根绳子,在与自己带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