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纣将它们分别烤成大概1分熟到全熟的样子，再加上一块生肉送到了纸女嘴边。
看着地上的铁片被用来放肉，纸女自嘲地笑了笑，将几块肉囫囵咽下：
“这下你放心了？”
“或许吧。”
墨纣随口敷衍着用一把火烧了面前的子体。
这东西对他没什么用，也不方便运走。
只不过这样看来，贝妮的问题出在它自己身上，这些肉或许只是诱因。
“骨头去开车，这里已经没什么好研究的了。”
“是。”
跟了墨纣之后，骨头也学会了开车，只不过没有驾照而已。
俘虏的两个普通人被扔在后备箱，墨纣打晕纸女后和她一起坐在后排，大黄坐在副驾驶，贝妮则是被他安排到车顶望风。
十几分钟后，一道身穿青衣的独臂身影和一名头戴儒冠但身着西装的斯文男人赶来。
只不过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除了倒塌的建筑，只剩下附近的寒冰、纸片与灰烬。
“该死！”
剑仙看着手机中已关机的提示，转头看向西装男子：
“言灵，帮忙看看纸女是不是已经死了？”
“可以，不过如果她还活着，要救她可能代价很大，需要会内表决才能决定，除非你想要以私人名义救援。”
话罢，西装男正了正头顶儒冠，打开手机看了几眼后突然说道：
“六神无主形容心慌意乱，拿不定主意。
‘六神’在道家文化中指人的心、肺、肝、肾、脾、胆，这个成语出自明代冯梦龙的《醒世恒言》。”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后，言灵师看向剑仙：
“纸女还活着，这就已经够了，再要出手我就要加价了，不过我劝你还是回去开会商量商量。”
知道纸女还活着，剑仙明显松了口气。
只不过看着遍地废墟，他又叹了口气，转头说道：
“罢了，等开完会人说不定早死了，不过要是三天后她还活着，格异会里应该就没有纸女这个成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