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吐出一句,“校董会无权干涉执行部的正常运营,还请诸位校董同校长达成意见一致之后,再向执行部讨要录像。”
见某人试图拿出秘党长老的身份对施耐德进行施压,昂热及时出场搅和稀泥,称“有什么疑问,去问你家孩子就好了,他是亲历者,我们这些老家伙看录像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这番将自己以及一众校董当糊涂蛋糊弄的言论引起弗罗斯特远在加图索家古堡之中的怒吼声,恨不得当场从屏幕里爬出来,给这个装糊涂的家伙狠狠来上一拳。
而校工部在吝啬的曼施坦因的指示之下,修复起诸多外形出现破损的建筑物来。
一群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大个子头上带着蓝色的安全帽,身上穿着t恤,提着诸多修复工具同修补材料,踩在特种车辆之上,兢兢业业地修补着凹槽,嘴里还感叹着这位新生的壮举。
试图通过诺玛向张弈发出相关讯息的曼施坦因才发现,那个家伙的手机毁了,哪怕在校内,也同学院间处于失联状态。
“我说怎么一直联系不上他,你看,他又不是故意晾着你,这只能算是意外事故。”
持续拨打电话未果,却还保持尝试的古德里安听见诺玛的回复,才放下拨打了数十次的电话,乐呵呵地朝曼施坦因说着。
“你瞧,这孩子多有礼貌啊。”不知怎的,曼施坦因好似从古德里安的笑容里解读出了这么个意思。
见古德里安还试图说些什么,曼施坦因伸手打断了这个不着调的老伙计,生怕自己被他刺激出心脏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