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能耗损他的道行救一救死去人的灵魂,不至于因邪祟而不得安宁。”
“请的大夫都看不出来是什么问题?男子如何能有孕,这不是明摆着就是有问题,还需要诊脉的事情?怕不是庸医吧!”包灯低声嘀咕道。
宁宛听见了包灯的嘀咕,但她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怎么回事,毕竟她也没有经历过当年的事情,而且她也只是转述别人说的故事罢了。
薛恒看着几人,道:“这是大家都明眼能看出来有问题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这中间有没有隐瞒的部分,按照方才的描述,如果中间没有缺漏,改变,感觉并不像是有外力的影响,今天才第一天,那些僧人还要超度念经六天才结束,我们还有六天时间,多看,多听,多想吧,希望真的只是普通的怪病,这样还简单些。”起码不需要他们的插手。
“也许就是我们想复杂了,也没准,毕竟我们是先入为主先将这村中的事情,以怀疑的态度看待,才会看什么都觉得有问题,不是吗?”宁宛耸了耸肩膀。
“这样吧,明日我要与王尧先生一并去给村中百姓看诊,到时候你们便小心些在村中多看看,也许会有不一样的发现,也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