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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川乱步指着“魑魅魍魉”四个字:“雏乃知道这个词怎么读吗?我刚刚记住了哦!”

    江户川乱步在去寿司店时打量着墙上那些鱼字旁的汉字:“这些汉字,雏乃能和都是哪些鱼对应上吗?昨天听说要吃寿司,我刻意把所有鱼类的汉字都记了一遍。”

    甚至直接聊到了汉字的起源。

    只见江户川乱步在查看着基维百科:“我们的文字,是从种花家传来的呢。可很意外的是,现在的霓虹语里的汉字和中文的汉字,虽然有不少写法一样,但也有很多意思大不相同。”

    他振振有词起起来。

    什么“手紙”在霓虹语里明明是信件的意思,到了种花家却成了卫生纸,“老婆”从老奶奶变成了对妻子的称呼,等等。

    福泽雏乃:“……”

    汉字本来是她很擅长的领域,怎么被这江户川乱步一学,还是学出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感觉。

    可偏偏雏乃最不想输给的就是乱步!

    于是她学起汉字来也更加努力了。

    甚至考虑了一番自己要不要学学中文。

    毕竟乱步只是侃侃而谈在网上看到的中日汉字区别,但是中文什么的他可不会。

    不过当她在某管上搜索了中文教程,第一个视频是“拼音”,跟着读了几个后……雏乃放弃了。

    她真的学不会四个声调,也学不会什么前鼻音后鼻音、卷舌音翘舌音……

    中文,果然是世界第一难语言。

    不过两个孩子这样的学习气氛倒是让福泽社长很满意,毕竟,这也算得上良性竞争了。

    比如上一次汉字考试老师出了几个生僻字作为附加题,雏乃居然答了上来。

    嗯……当然,如果雏乃的班主任老师没告状,说她最近学汉字学得太入迷,以至于其他科目被选择性忽视了,甚至在数学课上抄写汉字的话。

    十二月底,横滨下了一场雪。

    霓虹除了东北地区本来雪就不多,但这次却很罕见地积了起来。由于很少下这么大的雪,电车有不少都迟延甚至停运了,福泽社长的手机上也收到了帝丹小学停课一天的通知。

    收到通知的日子正好是个周五,算上周末,等于有了三天的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