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萧爸爸就赶到公司,参观一番,又和申哥秘密交谈一阵。最后提出了如果萧向笙能在两年后还坚持做练习生,他会投资一笔钱给公司,改善一下环境。
在萧向笙的十三岁生日那天,萧爸爸难得温柔地祝福他:“生日快乐,小猫崽。今天你站在我面前,一脸认真地告诉我,你喜欢这个身份,你想要出道,去更大的舞台,你会继续坚持下去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之前一直迷茫,觉得做什么都好的你,找到了自己想要为之拼搏的方向。我和你妈妈尊重支持你的一切决定。而且记住了,你的身后还有我们。”
凌江弦发现,十三岁生日后的萧向笙较之之前,更加努力,更加认真了。
······
“萧向笙!我现在收回我之前对你的刮目相看!”
凌江弦反手脱下外套,怒视着十五岁的萧向笙,抬手取下脑袋两边马尾的绑绳。
萧向笙有些心虚,一边四处打量逃生路线,一边试图狡辩:“弦儿!弦哥!我要是说刚才的我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不是我本心想做的,你信我吗?”
“呵!”凌江弦冷笑一声,脸上却是一派温温柔柔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压了压手指,语气逐渐冰冷,“向笙哥哥,那我就更要帮你,好!好!检!查!”
虽然萧向笙很想听凌江弦叫自己哥哥,但是这种情况下,还是算了。
凌江弦想争取陶序秋的帮助,但陶序秋一脸爱莫能助,表示不会插足他们俩的“争斗”。
“好吧,我一个人也可以逮住你。”凌江弦左右动了动脖子,随手甩开外套,然后突然发力去抓萧向笙。
“哈哈!小弦儿你一个人想抓住我可有点难度哟~”
萧向笙哈哈一笑,一转身就准备逃跑。
“小弦小——”
陶序秋还没提醒完,就传来“嘭”的一声,伴随着凌江弦的呼痛声。
“弦儿!”萧向笙太阳穴猛地一跳,马上转身去查看凌江弦的情况。
“呃!”凌江弦跌坐在地上,脚边是一把刚才被碰倒的椅子,脸色煞白,双眼疼得紧闭。
两人蹲在凌江弦面前,想要查看他现在的情况,但又不敢轻易动他。
“没,没事——”凌江弦缓了一会,才慢慢摆了摆手,“别急——我,我还好,只是脚脖子扭了。”
两人这才放下一点心,但谁曾想,凌江弦刚动了动撑在地上的手,身体僵住了。
“还有点问题,”凌江弦看着哥哥们骤然沉下来的脸色,苦笑一声,“我右手手腕也——”
······
“你们三个小孩可真行啊!小江弦,你本来就有些老伤,现在还不注意?”他们公司的医生徐清一有些无奈,看着凌江弦肿得不行的手腕和脚腕,取来冰敷袋给他敷上。
凌江弦心虚地低下头,萧向笙愧疚地摸了摸凌江弦的头顶:“是我的错,本来那里就有很多障碍,还惹小弦跑。”
“我也是,该阻止他们的。”陶序秋也低下头。
“行了行了,”徐清一被三个小孩的头顶整得心软,叫停了他们的反省,“小弦这手腕和脚腕最近注意别怎么动了。脚腕还好,手腕会恢复得更慢些。”
“好,我们会注意的,谢谢徐哥!”凌江弦抿嘴笑得乖巧,然后得到徐清一一个摸头安慰。
徐清一叮嘱完所有注意事项后,萧向笙直接弯腰打横抱起凌江弦送他回去,陶序秋则是跟着徐清一去拿一些膏药喷雾和红花油。
“向笙——”凌江弦眼睛一瞬间睁大,好的那只手因为突然的失重感,忍不住攥紧萧向笙胸前的衣服布料。
“行了,你现在别管什么丢不丢人了,我背你不能时刻注意到你的脚腕和手腕,要是在磕到碰到更不利于恢复。”萧向笙难得沉着脸对凌江弦语气严肃,然后稳稳当当地把他送回了宿舍。
“萧向笙。”凌江弦坐在椅子上,受伤的这只腿搭在另一个椅子上。他看了一会忙上忙下的萧向笙,突然开口叫他。
“嗯?”萧向笙正在他的床位安装一个吊着脚的装置,听到凌江弦叫他,放下零件快步走到他身边。
“还愧疚呢?”凌江弦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对面人的手臂。
“······”
“那我就不客气了!”凌江弦挑起眉,竖起手指左右晃了晃,“以后上课下课记得来背我,轮到我去买早饭的那几天你顶上,还有午饭晚饭,你跑腿给我拿,从不从?”
萧向笙盯着凌江弦看了一会,然后慢慢松下了肩膀:“我知道你没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