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破天荒第一次醒的特别早,可睁开眼的瞬间,她还不如不醒呢。m.chuangshige.com
昨夜的一幕幕闪现在脑海中,卫姜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她的心里是住了个狂野女孩吗?她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能这么胆大,生扑了窦绍。
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奈何她醒悟的太晚了。
卫姜松开捂住脸的手,从手指缝中她轻易就能看到窦绍脖子上的血痕印,谁干的不言而喻,她指甲缝里还残留着血渍呢?
她到底干了什么?怎么就把人家摧残成这样。
注意到窦绍眉头皱了一下,卫姜吓得立马闭眼装睡,还好是虚惊一场,他并没有醒来。
现在是躲过去了,可他总会醒的,到时该怎么办?卫姜急的只咬手指。
她怎么没把持住,不就是个帅哥吗?真没出息,又不是没见过帅哥,那么多男明星、爱豆,哪个又不帅呢。
可一想到窦绍,她的脸一垮,他真的太好看了,就好像长在她的心巴上,怕是当初第一眼她就惦记上了。
这才有了借酒行凶,生扑他的事情,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要是窦绍是个发福的中年人多好啊,她定然不会犯这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卫姜懊悔的咬被角,她只想走完剧情,保住命苟到最后,然后拍拍屁股回到自己的世界,这里的一切只为成为一场梦。
梦,卫姜两眼一亮,对,就是梦,就当一场春,梦,
她必须稳住,反正不能心虚,这样才不会被窦绍看出问题来。
卫姜在被子里摸了半天,这才摸到一件小衣,其他的是不能穿了,她看了一眼窦绍,确定他是真的还没醒,这才瞧瞧地从床脚爬出去。
昨夜是长佩当值,屋里的动静自然是忙不过她,原本她笃定卫姜今日定然会晚起,早晨听到动静是还以为是窦绍,谁知道出来的是卫姜。
长佩满脸惊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我想沐浴。”
昨日他们折腾的太晚了,只是草草收拾了下,今日醒来她觉得浑身黏腻腻的,实在不舒服。
长佩脸有些发红,低声道:“热水一直备着呢,奴婢这就让人送来。”
水很快便送来了,卫姜实在是不方便留下她们服侍,主要是她身上痕迹也很不好看,特别腰间那几个清晰的指印实在太骇人,还有胸口那一块,简直没法看。
窦绍可真看不出来,平日里斯文温和的一个人,竟然这么禽兽暴力。
水热热的正好缓解她一身酸软,卫姜把整个人缩进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大概泡了半个时辰的样子,等她收拾好从耳室出来,窦绍已经起来了,但今日他竟然没有出去。
卫姜有些不敢看他,尴尬地坐下,绣鞋里的脚趾已经在抠地了。
她故意多泡了些时间,就是想避开他,想着他平常这个时候早就出门了。
他天天说什么侍寝,现在好了,真睡了。
等下他不会说这事吧,那也太尴尬了,卫姜有些想遁地逃走。
窦绍是个多敏锐的人,那里会看不见她满身的不自在,只是事已如此,昨夜也确实是他放纵了,他一时理不清自己到底该如何做。
见她眼神闪烁,一看就知道昨夜之举,她确实是醉了。
窦绍捏进了手中的筷子,眼中闪过不悦,他跟前几日一样,很是平常地给她添了一碗粥。
“今夜我会晚点回来。”
窦绍脸色很平静,好像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卫姜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太过在意了。
是啊,在他看来,自己是他的妻子,两人发生什么也很平常,这么一想,卫姜狠狠滴搅动着碗里的粥,看向窦绍的目光很不爽。
窦绍需要努力才能压下嘴角的弧度,匆匆用完早膳就去了府衙,这次来蓟州是公务,事情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他片刻都不敢大意,两人之间的变故只能放一放。
窦绍走后,卫姜越想越不得劲,不就是睡个男人吗,人家都不在意,她有什么好心虚的,反正回去后这里不过是一场梦。
那就做了场了无痕的春梦,一切都是假的,都不作数。
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走剧情,等男女主在一起后,说不定她就回去了。
也不知道女主他们那边进展的怎么样了?那个稳婆找到了没有?
窦绍脸色非常不好,而且一直在走神,弄的府衙的人惴惴不安,生怕是自己做错了事,就连走路都放轻了几分,连话都不敢说。
“大人,有位贵客找您。”
顺才朝他比了个三的手势,窦绍一下子就明白是信王过来了。
窦绍前脚离开,后脚众人都长舒一口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