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人羡慕啊,嘿嘿!”
薛源一听,差点没叫鱼刺给卡住,“噗”地一声连刺带饭吐出来。
骂道,“哪个王八蛋乱传的这是?那血是她自己吐出来的,跟老子可没关系!”
秦三泰恍然大悟,同时脸上震惊和钦佩的情绪更浓了。
“原来如此!竟是上头吐血,不是下面?那当是何等撞怀激烈,简直......”
“滚蛋!”
薛源勃然大怒,赶紧扇了秦三泰一个后脑勺,制止了他毫无原则的发散性思维!
然后对苏若薇说道,“苏姑娘,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本王向来怜香惜玉,断不是那种人。剑七可以作证。”
剑七不说话,只是一味低头猛吃。
苏若薇脸上的红晕更甚,毕竟这种话题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参与。
除了脸颊发烫,苏若薇觉得自己心里还有点堵堵的。
她觉得自己决然不是生气,毕竟自己只是王府的总管,而且王爷还有王妃呢,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自己生气。
可是,如果不是生气,那又是什么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不自觉地将盛着羹的汤匙放到嘴里,却被狠狠烫了下,慌忙又拿出汤匙,皓齿微露,呵出一口热气。
“王爷小心,这汤有点烫。”
她依旧一副关怀弱智的语气,却是再也不敢看那双清澈而憨直的眼睛了。
她感觉,这双眼睛的主人,已经与之前完全不同了。
尤其是,那日他弹琴之时,她分明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个浩瀚而深邃的世界。
薛源气得又扇了秦三泰一个后脑勺。
骂道,“狗官,吃饭就吃饭,说那些作甚!”
......
吃完饭,苏若薇又去账房盘账了,她决定在三天之内将王府的帐都盘完,因为三天之后苏家冤案重审,她想去现场听审,并作为证人作证。
一想起自己家人很快就会释放,她的心情便好了许多。
而薛源则带着剑七和秦三泰出了门去,来到了离王府不远的一处看上去并不显眼的民宅之中。
这处民宅是薛源让剑七悄悄买下来的,买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它有一个地窖。
稍微改装一下,那就是地牢了。
王府其实也有地牢,但是因为侍卫都是钱仲贤的人,多有不便,所以只能在这设一个地牢了。
薛源其实很想撤换王府侍卫,但是现在手上没人,确实撤换不来。
此时地牢之内关着一个人,叫高振山,是钱仲贤的亲信,也是长期替钱仲贤向驿站传递奏密奏之人。
昨天深夜,秦三泰通知薛源,钱仲贤给皇帝上了密奏,所以薛源就派剑七连夜追赶,将高振山给抓到了这里。
要问秦三泰怎么知道这些?
很简单,薛源很早就给了他一万两银票,他拿着钱就去笼络了钱仲贤所住别苑中的三个丫鬟。
其中一个丫鬟是他的姘头,忠心无疑,另两个是那姘头推荐的。
后来有一个隐约提了句这么做会不会对不起钱先生,于是被秦三泰骗出来勒死了,总而言之这狗官在别院那头现在至少有两个眼线。
地窖内。
借着火盆里烧得红彤彤的火,薛源看到高振山被吊在铁链上,浑身上下鲜血淋漓,嘴里还塞了块布,不由皱了皱眉。
对秦三泰说道,“嘴这么硬么,什么都不肯说?”
秦三泰眨了眨眼,说,“王爷想问啥?”
这倒是把薛源给弄懵了,说,“不是,我说你把人打成这样,问他啥了?”
秦三泰摇头,“没问啊,我只是想王爷时间金贵,便先打他一顿,把他打服了王爷问啥,他就答啥了。”
薛源闻言,不由瞥了眼摆在桌面上,那些琳琅满目的刑具,什么带勾的带刃的带刺的一应俱全,上头还沾满发黑的血渍,心里暗骂一声果然是狗官。
可是好喜欢!
此时剑七已经一瓢凉水将高振山泼醒了,又将他嘴里的布条扯去。
果然,高振山开口就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可你们倒是问啊!”
“大胆,见到王爷还不问安?”秦三泰呵斥道。
高振山细看了眼薛源,顿时微微一惊,心想难道是这傻王把自己抓来的?
这么说来,他其实一直在装傻?
心中顿时不寒而栗!
在王府久了,他当然知道,当一个王爷长期装疯卖傻,是想做什么!
薛源摆摆手,笑呵呵说道,“不必了,本王向来以德服人,高振山,你可以愿意投靠本王?”
高振山看了眼那些发黑的刑具,立马说道,“愿意,王爷,小人愿意啊!”
薛源点点头,道,“很好!那本王问你,你将信送到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