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读书的。
于是顺带手,悄悄看了眼他的词条。
【没有修为的废物|媚上欺下|昌河郡主未婚夫|灭王家满门|灭林家满门|灭周家满门|大案要案在身|大富大贵一生|穷人就欠收拾|我爹是废物|看我步步高升|王爷是傻狗】
抛开最后一条不谈,薛源看完其他词条,只觉一口怒气在胸!
“这狗东西,原来不止灭了王玉儿夫家满门,还灭了另外好几家,踏马的这是行走的屠夫吗?”
“而且就这狗东西,词条居然给他标了一个‘大富大贵一生’?”
“为善的受欺压,作恶的大富贵,就是说他原本的命运就是如此?”
想到这里,薛源胸中的怒气,直冲天灵盖!
“踏马的,就算原本这是他的命,但是现在老天爷既然让我看到了,那他这命就算改了!”
“弄不死你,老子跟你姓!”
陈启山此时也看到了薛源,脸上略微露出一丝惊讶,嘟哝了声“怎么傻子也来了”。
不过很快就不以为意地略过他,直接走到齐胜元跟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齐兄,听说你日前作了一幅‘雁回谷’布防图,暗讽三月前州兵丢掉雁回谷,战死三百多弟兄是因为布防不当,主将无能?”
齐元胜闻言愣了下,他正是凭此图,才获得明天聆听楚大儒讲经的资格的!
不过,那图明明是呈交给书院几位老师了,却不知为何会被陈启山知道?
但他不敢怠慢,连忙把撑得腮帮子鼓鼓的饭菜咽下去,噎得差点眼珠子翻白。
喉结上下动了好几次之后,赶紧说道,“这位公子说笑了,那些不过是学生......学生的臆想罢了,断无什么暗讽之意啊!”
他缩着脖子,就像一只受惊的棕熊,连说话都细声细语。
陈启山却是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发髻,往后狠狠一拽,让他脖子后仰朝天。
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骂道,“臆想?你他娘的都带上原布防图做比对了,这不是暗讽是什么?
你可知那一战的主将,是老子的二哥?我二哥丢了雁回谷之后,又亲率弟兄们拼死夺回,就连朝廷就嘉奖其忠勇,你个狗日的却污蔑他布防不当?
你说,老子该不该揍你?该不该为那战死的三百多弟兄讨个公道?”
陈启山这一骂,周围的一帮学子顿时都收起碗筷躲到一边去了。
毕竟陈公子横行白鹭书院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几年不知道有多少学生挨了他的打,又有多少学生因为他退学,甚至有传言说个别学生被他带到书院外,给活活打死了!
没错,白鹭书院的确有楚大儒在,但是楚大儒醉心学术,平日里压根就不管书院之事,这些事也传不到他那里去!
而且,陈公子跟书院里的老师、贵胄子弟交情极好,就连院监都认了他做干儿子,所以即便犯了错,也都是轻拿轻放,敷衍下就过去了!
此时,齐元胜铁塔一般的身躯蜷缩着,嘴里不断地说,“学生无意的,当真是无意的.....”
但陈启山不依不饶,拽着齐元胜的发髻就往外拖,“你给老子出来,出来再说!”
薛源看不下去了。
笑呵呵道,“陈启山,我听说那日攻打雁回谷的反贼才三百多人,可你二哥带着一千二百人防守都被打得落花流水呢,后来又带去五千精兵才重新夺回,这可真是将熊熊一窝,人家没说错啊!”
关于雁回谷的事他也听王府的人说过,其实就是江南一帮活不下去的饥民起义,想占山为王,原本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打的雁回谷,没想到一打就打下来了。
后来,因为义军内部闹了矛盾,朝廷又派了大军去围剿,这才被剿灭。
如今这档子事情,在大乾各地时有发生。
陈启山一听,顿时勃然大怒,抬手就摔了薛源跟前的碗。
骂道,“你个傻子不呆在家乖乖做绿乌龟,跑这来作甚?再说一句,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揍?”
薛源拍了拍胸口,说道,“我好怕呀!陈公子要是把我打死了,楚大儒见不到我可怎么办?”
陈启山拳头捏得咯咯响,却也一时语塞。
因为他知道薛源是受了楚大儒的邀请才来的这里,要是被楚大儒知道自己揍了他,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脸上横肉一抽,指着薛源道,“傻子你等着,有你哭的一天!”
说着,又拽起齐胜元的发髻,往外边走去。
齐胜元却是半点都不敢反抗,只一个劲大喊“公子松手,公子松手”。
看得薛源无名火又起!
你踏马七品上阶的修为,被一个废物欺负成这样,就这还有个尼玛的“军魂”啊!
看好了,老子给你打个样!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