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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了藤村女士,也就是archer的义姐ー总感觉我对于小莫也成了类似的定位,成了半个父兄。
总而言之,小莫必须得到她应得的回报,我相信我能做到这一点。
饭后,小莫像小孩子一样拉着阿尔托莉雅的手走路,她们俩现在也是真正的亲人了。不过阿尔托莉雅的定位问题,她到底是小莫的“父王”还是姐姐,这就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
既然来了“中华街”,小爱自然不打算空手回去。她买了油纸伞,然后向我请教丸子头怎么扎,真可惜,我这个“本场”(日语词,意为本地)中国人完全不知道这些,让小爱颇有些失望。
“saber姐来自不列颠具体哪里?有没有好吃的好玩的?”
我转述后,阿尔托莉雅愣了一下,然后无奈地笑了
“我来自corn,那地方没有什么特产,只有锡矿。”
?这是什么地方?
“corn不是玉米吗?”
小莫叹了口气
“唉,御主你拿现在的那种日耳曼混合语言来想当然听不懂……corn在我们的两种语言(海岛凯尔特语和拉丁语)里意思都是角落,海角,也就是今天被称作康沃尔的地方啦。”
这样啊
“我一直以为阿尔托莉雅来自威尔士。”
小莫唉声叹气
“那俩地方以前是连一起的呀,当然可以算一个,你是不是撤离不列颠尼亚以后就不关注这些了?瑟宫提乌姆之后叫卡瑟根啦(也就是卡那封),老古董,醒醒吧,你连你妻子的老家都不知道是哪,要不是她的缘故,我肯定得让你搬去胜利女神(切斯特在罗马时代的名称)再住个几年背背地名。”
见我被怼得哑口无言,阿尔托莉雅憋不住偷笑着。
“不要再为难仕郎了,仕郎又不是真的罗马人”
“切,我还以为御主至少得是个百夫长呢”
“你家御主是总督,我来我见我征服”
听见这顺口溜,小莫也乐了。
“这…大家说的,软件一句都没翻译明白啊……”
小爱撇撇嘴,然后向我们提下一个话题。
“恋爱里最棒的时刻?”
“是的,我很喜欢听恋爱故事,仕郎哥之前说的太笼统了,再多说点吧。”
关于这点,我恐怕再提供不了更多东西了。
“阿尔托莉雅,小爱想听我们的恋爱史,要说吗?”
亲爱的姑娘红着脸,笑着应允了。
“小爱可能觉得,我们两个会像童话里的王子公主一样一见钟情吧?虽然说我们现在已经深爱着彼此,但是一开始恐怕…不是这样的呢。”
小爱有点疑惑。
“saber姐又美又善良,为什么会这样?”
“在我刚刚遇到仕郎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名为亚瑟王的幻影,是披着枷锁的囚徒,我当时的思想很落后,很糟糕,一心自以为是地想着‘拯救’不列颠…我实际上是在以一个超然的、非人的视角来看待这件事,这样不要说我爱着的人们和那座岛屿,我自己也寻不到救赎。”
“因为价值观的不同,我和仕郎爆发了激烈的冲突,随后仕郎开导和教育了我,我要是真的想拯救不列颠,那就必须加入到让不列颠延续下去的人们中间,而我之前所主张的、所保护的,可完完全全不是他们的利益…我自己实际上在加速着不列颠的灭亡,是啊,龙也提醒过这一点,在我不断地撕裂不列颠的大地时。”
小莫认真地听着。
“小爱可能会觉得,这都是些没什么用的吧,其实不是这样的。因为爱情,它只能发生在两个完完全全的人身上,如果不把自己从枷锁中解放,步入到人中间,那不可能产生爱情,我要先学会成为一个人,寻找到做人的意义,这样才能进一步发展,当一个女孩,当一个合格的爱人。”
“仕郎都不记得了吧,这些就是你亲口对我说的,当然,后面是我补上的。你还说过这样一段话,‘笼中鸟再怎么美丽,它也并不是一只鸟,它只是一个玩物,只有笼中之人才会喜欢它…我是一只自由鸟,是一个自由人,我只会喜欢我的同类’这段话对我启发很大,我也就试着这样做了。”
“我确实对自己的样貌颇有自信,但是仕郎并不感兴趣,想来也是,一个花瓶终究只是个花瓶,而且要是能用样貌就轻易得来的东西,那必然也会轻易失去,但是还有另一种情况,一旦它长在最爱的人身上,那一切就截然不同了。仕郎和我,都发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