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客看了看手表,见时间差不多,谈得也到了火候。m.juyuanshu.cc
他打断两人对话,打完招呼后便转身离开了。
这里,许灼也接下来和她详细说了说关于“新式广播剧”的事。
只不过话没说完,那边药染尘就提出合同的事。
她让许灼等一等,去拿了合同后回来,询问了一些合同条款有无意见的事,一阵商量后,主动要了许灼的地址,说过两天去找他。
到时候再详细说这两个广播剧,还有新式广播剧的具体事项。
到时,许灼能够准备完全,她也能准备得更好一些。
许灼这才感到这人的确是做事的人,便欣然点头。
两人正聊得不错时,这边老客转身来到了包间里,和薛培春、伏冬、袁如辉打完招呼后,这就立马离开了。
袁如辉也紧跟着走了出去结账。
其实是给里头的薛培春和伏冬两个人聊天的空间。
“老薛,你这小朋友倒是挺有意思,他什么情况,你查了吗?”
“不用查,全总用的人,不需要多想。”
“不是……你不觉得,当年咱们这年纪,还在玩卵子,这小子却博古通今,知晓内外,浑身上下八百个心眼子……这是不是得查查成分?”
“成分?许总,你觉得同龄人什么成份才能和他一样?”
“也对啊……”
“十六岁玩卵子的是你,我已经在撒尿和泥巴玩摔炮了。”
“你好意思说,每次碰着你都一身泥腥混着尿骚,就跟被人炸了茅厕似的,大院里就你们几个最招人埋汰……”
“不说这个了,许总,来都来了,不去看看?”
“我这次是顺道来的,也是借着上头拍下来的任务,贪个方便。就是没想到被个小兔崽子前后教育了两次,他妈的……想想好气又好笑,我姓许的竟然在嘴皮子上头次输得这么惨,说出去以后还怎么混?”
“也是,两大报纸背后的大捉刀人,在小小易城滑铁卢了,呵呵……也不算丢脸嘛,都姓许,是不是?”
“本来想认个干儿子的,怎么就成他哥了?”伏冬揉了揉太阳穴。
“不是……”薛培春沉默了下还是道:“最后不是成他弟了吗?”
“这小子口气不小,也不怕折寿。”伏冬哼了声,却又是笑了,顿了顿转移话题道:“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难得许总开口,你说。”
“帮我捞人。”
“在易城?”
“在易城。”
“谁。”
“百湾镇姓江的,他家和我家也算是老上下级了,都是老一辈攒下来的交情,前段时间出了事……”
“这事,我知道。”薛培春打断伏冬的话,沉默了小一会儿,在其目光注视下,缓缓开了口:“我帮不了。”
“怎么?谁给的压力?”伏冬立马猜到了问题。
“海城那里,你还是自己打个电话吧,海城华家。”
“哪个华家?”
薛培春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就像看个二百五似的。
“许总,您贵人多忘事啊。”
伏冬怔了好一下才回过神,然后满脸都是不可思议和皱眉。
“怎么华家……这……诶唷……”
“要不是他们家打了电话,区区一份子虚乌有的举报信,我还是压得下来的,凭咱俩的关系,怎么着都不至于让你为难。我建议你还是打个电话去北塘拘留所,人我暂时放在那了,问题一解决随时能放人。”
伏冬从怀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薛培春。
两人静静抽着,好一会儿他才道:“走,陪我打个电话去海城吧,这件事还是直接找人家出手的正主问清楚,我们两家关系还不至于差成这样。”
袁如辉远远的,看到两人离开包间后,这才结了账。
随后带着人,去把房间里各种东西搬运到三轮摩托上,等着许灼打完电话。
“阿桃,我马上回去了,下次去你家里请你吃饭。”
薛培春和伏冬出去,经过电话台时,和正与药染尘聊得热络的许灼打了招呼,许灼点了点头道:“来吃饭记得备上大八样,不然腿给你打断。”
“小伙子年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