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斩清楚的听到了这两个字。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家伙有系统？
也是个穿越者？
他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李明了。
系统这东西，大部分都和主角挂钩，这小子平平无奇，最大的爱好就是去看吹箫，怎么就这么水灵灵的拥有系统了呢？
“假的吧。”
瞥了一眼严重怀疑人生的李明，顾斩决定继续演戏：“系统？谁是系统？是他让你来杀我的？”
听到他的声音，李明这才从绝望中走出，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大哥，我是被迫的！都是系统让我这么做的，我不这么做就杀我！”
“你我兄弟情义十五年，我怎么可能伤害你呢？”
“我都是被逼的！”
李明痛哭流涕，演的浑然天成。
要不是顾斩知道系统是什么东西，恐怕还真信了。
“有意思。”
李明本身还是个普通人，淬体都不是的那种废物。
给他一万年都伤害不了顾斩一根毛。
那把淬了毒的匕首也是一样。
挠痒痒都算不上。
这小子简直是太自信了，什么都没调查清楚就对自己出手。
“我相信你是冤枉的。”
思虑一阵后，顾斩叹了口气：“兄弟，你要知道，人生不是一帆风顺的。”
“有时候，即便处境再怎么艰难，再怎么复杂，我们都要快速做出选择。”
这话是对他自己说的。
就比如现在。
系统让李明杀自己？
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一道黑影从他背后走出，模样与他一致，黑影伸出一只手，隔空抓住了李明的脑袋。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原谅我了吗？”
李明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开始挣扎起来。
“大哥，别介啊，咱们是兄弟！”
“我爱你！”
李明哭的更狠了。
但没卵用。
一秒后，他脑袋一歪，直接昏死过去。
顾斩看向化身。
化身摇了摇头：“没有发现任何特异之处，他的记忆中没有任何关于系统的信息。”
这就有意思了！
这让顾斩想到了模拟器中的自己。
也是在即将被古月天真搜魂时，系统出手，清除一切信息。
“抑制住他的意识，让他永远睡下去吧。”
沉思片刻，顾斩还是决定不对他下手，所有事都先在模拟器试试水最好。
“本体！情况有些不对！”
化身突然说道，他脸色十分怪异。
“嗯？”
化身嘴角抽搐：“原本我们是可以感知整个凡界的，但就在刚刚，大周，北魏，长青，楚国，四方天地都出现了大量特殊能量，限制住了我的感知。”
“如今，我只能观察附近千里。”
顾斩一愣。
随即释放感知，果然。
四国之中同时出现大量怪异能量，影响了他的感知。
“嗯？叶凡那边我也看不到了！”
原本叶凡还在大周边境杀土匪呢，可以说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但现在，他直接失去了关于对方的所有信息。
“有意思！”
“难不成，又要有主角诞生了？”
顾斩摸着下巴趁其不意。
“本体，你可以摸自己下巴的，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是一条狗。”
穿着黑衣的化身撇了撇嘴：“你要是真有想法，可以把我设置为女性，我不在意的。”
顾斩懵了。
自己和自己玩？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
“不对不对，这都是小问题，关键是四国被遮住的区域。”
顾斩拍了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