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花天酒地。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整个三管处于崩溃的边缘,终于在无尽的压迫中爆发了,那一日,三营在荆北的带领下哗变,将所有的贵族军官全部屠戳一空,之后三营抢来了部分船只,沿着琅河顺流而下逃到东海,几年时间,又反复策动了几个临海的水营部分将士落草为寇,加上不断吸纳部分退役的军人,在五岛的暗中支持下,逐渐在东海站稳了脚跟。近年来,李渊与弃军的几次摩擦争斗中均吃了大亏,咬牙切齿之余却又无可奈何,这样的弃军,这样的荆北,又怎能不让他们忌惮?
李留粮靠着椅背,看了看荆北,又看了看李渊他们,笑着道:“好了好了,荆北对五岛,可比你们想像的要忠诚地多。这次与水军的战斗,他不会甘落人后。”
荆北沉默地点点头。荆北尚且如此,李渊他们除了应命,还能如何?
“请问军师,是想要我们如何败法?”
李留粮淡淡一笑,道:“诸位莫急,且听我一一道来。”
密室中灯火忽明忽暗,声音却是一贯的低沉温和,一场惊天宏谋就在这低沉温和的声音中,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