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易石看起来像是一个粗鲁的莽汉,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来直去,“林小侄,不怕跟你说,要不是新海港是宁王亲自盯着,关乎着广闽郡的气运,否则老夫都敢直接骑在你们头上去要银子。”
“我们易家经营山阳驻军这么多年,虽然只是一个伯爵府,但可从来没有怕过哪个世家。你看,上次王府银子没给到位,山阳驻军便敢直接哗变,政事阁派人去查,查来查去,但敢查到我们易家头上么?”
“所以说,只要不是忤逆宁王殿下的百年大计,任何有银子可赚的路子,我们都是要去趟一趟的。”
“得罪人,我们不怕。要赚银子,哪有不挡别人的路的?就像我们家出了那么多将军,那个不是功成名就在累累白骨之上?一将功成万骨枯,这道理,千古不变。”
“没办法啊,真的多年战事下来,这么多年训练下来,伤残老兵、退伍老兵比比皆是,我们易家得养,总不能让给我们卖命的人最后落得个惨淡的下场。”
“在座的这些世家,几乎都是在军中有些势力的,因此才敢跟着我趟新海港的这潭浑水。”
“你说的生意,我们接了。毕竟是林望京司首授权给予的,我们师出有名。谁要敢挡在我们的前头,得问问我们手上的刀子答不答应。”
易石哗啦啦地像倒竹筒一样将心中想的都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