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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进阮雾的朋友圈。

    她朋友圈是三天可见,最新一条朋友圈有四张照片。最近看的书,宿舍楼下盛开的花,路边的野猫,还有她——一张自拍。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文艺女青年的气息。

    他对这种女人向来是敬谢不敏的。他承认她是有几分姿色,可远远不及心动的程度。毕竟这些年围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太多,也有几个堪称国色天香。

    可她和她们不一样。

    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

    陈疆册鲜少有这般的无措与无奈,他叹了口气。

    旁羡蹲在他边上,问他:“疆册哥,你能把阮雾抓回来陪我玩儿牌吗?”

    倘若是旁人,保不齐存了别的心思,可旁羡不一样,对他而言,玩牌可比玩女人有意思多了。

    她是什么牌王赌王吗,让旁羡如此念念不忘?

    陈疆册还挺有耐心地哄他:“我让人去澳门给你找几个朋友陪你玩儿牌行吗?”

    旁羡摇头:“不行,我就要阮雾。”

    陈疆册似笑非笑地:“你倒是和我抢起人来了。”

    旁羡醉意滂沱的脸无知无识地盯着他:“你也要阮雾陪你玩儿牌吗?”

    陈疆册双眸晦涩,远处的火苗蒸发埋进他深色的瞳仁里,暗得只剩底色。他忽然轻轻一笑,回答旁羡之前的问题,“我问问她哪天有时间,陪你玩儿牌。”

    陈疆册当然不会自己问阮雾。

    他和阮雾仿佛在较劲儿。

    看谁先低头,给对方发消息。

    传话的人,非季司音莫属了。

    那阵子麻将局总是找不到人,一问才知道都踏青去了。

    室内活动玩多了,难免想换项娱乐活动。但旁羡不一样,黄赌毒里他沾了个赌,万幸中的不幸,不幸中的万幸,只沾了个赌。他固执地叫人来他家。

    麻将桌边只坐了三个人,旁羡,季司音,还有被硬拉过来凑数的陈疆册。可即便有陈疆册过来凑数,也凑不齐一桌。

    旁羡问季司音:“你的人脉呢,你的朋友呢?”

    季司音反问他:“你平时不是呼风唤雨吗,你的朋友们呢?”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面面相觑。

    季司音挠挠头,打开手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