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裳!”
封隆之随即推开她的双手,同时说道:
“不妨事,不妨事,娘子不必如此,我自己来便是!”此时,他才抬头看向女子。
这一看,他只见元明月眼含秋波,深邃悠远;唇动迷人,似花瓣娇艳欲滴;双手执绢,婉于胸前,如画中美人。
一时便觉心跳不已,赶紧收回双手。
这时内堂的老板才拿出画卷
并说道:“封大人,字画取来了!”
又看到一旁元明月,便笑道:
“啊,不知平原公主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请坐请坐!”
封隆之这才知眼前的女子便是平原公主元明月,之前他早听人说元明月貌美,且寡居多年。
心里不免有些欣喜,似觉今日便是自己的艳遇,便向元明月拱手一拜说道:
“在下不知是平原公主,失礼失礼!”
元明月便假意问道:
“听店主唤您为封大人,不知可是侍中封隆之大人?”
丰隆之便回道:
“在下正是丰隆之!”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并未搭理一旁的店主。
那老板便将书画放置到桌案上,也识趣退到一旁。
这时封隆之才拿起其中一幅画卷,可此时他早已无心欣赏。
元明月却凑得更近,挨着封隆之一同观画。
丰隆之此时只觉得全身不适,仿佛电流穿身,他又收起了画卷,急忙说道:
“老板,今日我还有事,就先告辞!”
于是匆匆往外走去。
那元明月却也跟了出来,并叫住了封隆之。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
“先生,明月府中倒是有一幅王羲之的书法真迹,先生可愿同我回府观赏一番?”
封隆之听佳人如此相邀,只觉得心神荡漾。
但一时不好答应,可也舍不得拒绝。而后元明月便随婢女登上马车,抽出身子继续说道:
“先生请!”
丰隆之却也登上马背,鬼使神差的跟着元明月马车到了她的府邸!
元明月被婢女搀扶下了马车,裙摆轻扬。
她领着丰隆之一同到了堂厅,招呼他坐下,随即命人去取书卷。
而后更是亲手沏茶递到丰隆之面前。
封隆之赶紧起身接过茶杯,双手不小心碰到元明月的手指,心里又是一颤。
元明月便抬眸冲他莞尔一笑,如春风拂面,随后便坐到一旁说道:
“听闻先生德才兼备,如今见了便觉先生不同常人,乃真君子!”
丰隆之听后未免有些受宠若惊,便急忙说道:
“多谢公主赞誉,实不敢当,实不敢当!”
元明月却乘势问到:
“听闻先生丧妻之后一直未娶,而妾亦是寡居多年,妾身久慕先生英名,如今得见,心中便有生情谊,不知先生可愿与妾缔结良缘?”
封隆之只是初见元明月,就听她如此坦言,一时虽惊喜万分,可也隐隐觉得似不真实!
再细思自己已是四十好几,将近半百,元明月这般貌美贵妇却如此表白,故而生疑。
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还未待仆人取出书卷,便就找借口抽身离去!
元明月挽留不住,便只得跟随出门相送。
在封隆之与元明月于门口拜别之际,孙腾的车马正好受元明月邀请前来。
看到元明月与丰隆之亲昵之态,孙腾心里顿生妒。
待丰隆之离去后,孙腾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快速追入府中。
元明月见他前来,神色冷淡,犹如寒霜,只是淡淡地招呼他坐下。
随后冷冷说道:
“今日特命人请大人前来,便是想告知大人,以后还请不要再来扰我清净。
我闻封大人对亡妻痴心一片,又德才兼备,便欲再嫁于他。
如今我已如实相告,还请大人自便!”
言罢,便转身离去,只留下孙腾独自在原地恼怒不已。
气急败坏的孙腾对封隆之更加嫉妒恼恨。
便总找机会再斛斯椿面前屡次痛骂封隆之,妄图借斛斯椿之口进言加害于他。
斛斯椿知元明月已成功离间二人
但丰隆之一向谨慎,他的手上并没有能除掉他的实质证据,也只有在朝廷之上,向皇帝禀告说道:
“臣近日听闻,侍中大人封隆之对陛下有异心。
昔日他就与高乾私交甚密,如今陛下应当让人严查封大人,以免日后为祸于朝廷。”
元修听闻,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