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女人,怎么能打仗呢?哼,郡主府、东湖,只怕有命拿没命享!还是大哥说的对,还是得哄一哄那丫头。她姓南不姓北,郡主府本就是咱们的祖宅,回去住也是情理中事。等她早死些,郡主府容着咱们住最好,不容咱们住,搬抬出来时收拾些私房体己走人就是。”
林氏走到窗边推开窗缝朝外看了看,见无旁人,又含笑望向院中随着瑟瑟秋风而翩跹不断的落叶,仿佛眼见到了给南燕雪嚎哀乐那日,冥纸飘飘,金银满满。
南榕峰与南榕惠毕竟是同父同母,虽记恨范秦一拳把他脸面打得粉碎,但又嫌南榕林说得露骨,面上也过不去,侧了侧身道:“二哥怎么这样说话?咱们南家也不是什么破落户,非要巴望着她!只是要她明白这个敬重长辈的道理!还说什么死不死的,有些过了。”
南榕林晓得他有吴卿华贴补,一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撇了撇嘴。
南榕山轻咳一声,道:“若回来的是三弟,咱们一家子眼下说不定都住回郡主府去了,还用挤在这泰兴县?这丫头天生反骨,素来不受教。更何况她这功绩,这到底也是看在祖父、郡主还有咱们外祖,平南侯府的面上,否则凭她一人,哪里能得这么大的体面?三品的将军这个年岁就归乡,只怕也是她不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