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场。”
“那倒也不必了。”
杨凌秀微微一笑，从饭桌边站起身来，走到膳堂里一个比较宽敞的空间，往杨慕华和谢羽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里地方大，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打，大哥他们正好还能一边吃饭一边看戏，多好。”
“……本小姐又不是街头卖艺的！”艾芳虽然搞不懂杨凌秀脑子里在想什么，但也不想再纠结于这些细节了，“你不会是怕被我打得落花流水等着你大哥救你吧？好，这里打就这里打！”
于是杨凌秀也抽出自己的鞭子，“那么艾姑娘先请。我让你三招。”
“谁需要你让！”艾芳毫不客气地一鞭子狠狠抽了过去。
杨凌秀向旁迅捷地一闪，轻松躲过。
在艾芳眼中，杨凌秀就是个孱弱的病秧子，听说杨震威从小就不让他练武，那他才练这么点时间，武功能有多好呢？
但其实，杨凌秀从来都在阳奉阴违，总是在父亲看不见的时候偷偷练武。
而自从能正大光明练武开始，他更是抓住每一天每一刻，十分勤奋地提高自己。
所以当杨凌秀让完三招开始发动反攻的时候，艾芳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鞭子落到艾芳的手臂上，绽裂了她单薄的衣衫，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杨凌秀！”艾芳顿时大怒，“你居然真的敢伤我！”
杨凌秀从容不迫地微笑道“都说好了刀剑无眼”，然后又是一鞭子抽过去。
这次，鞭子落在艾芳的胸前，杨凌秀稍稍收了点力道，让她一个女子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下袒露胸部肌肤，但只是不打破她的衣服而已，仍然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实际伤害。
“你以前在家也是这样打你妹妹的吧？”
事实上，杨凌秀听艾婷跟他讲述过，艾芳对她妹妹可不仅仅是打，还会将她的头按到水里，等到她即将窒息而死时才放开；逼迫她去吃喝茅房的排泄物；把她的一头长发全都剪掉……总之，只要不搞死人，怎么狠怎么来。
而这些事以前在凤凰教根本没人干预，从来就没有一个人会替艾婷出头。
杨凌秀是第一个。
杨凌秀的鞭子像灵蛇一般死死缠着艾芳，让艾芳根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有狼狈地左躲右闪的份儿。
然而还是有不少鞭子落在了她的身上，让她遍体鳞伤。
“你们本是同根生，何况阿婷也根本没想过要抢你的任何东西，你为何非要和她相煎！”
“……算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打了，你快停手！”
艾芳都已经不得已求饶了，杨凌秀的鞭子居然还是死死追着她不放。
“阿婷以前也求过你很多次让你饶过她吧？你饶了吗？不还是二十年如一日地用各种方法欺辱她吗？”
“相公，算了吧！”艾婷忍不住喊了一句。
杨凌秀却根本没听她的，像杀疯了似的。
谢羽本来正在一边吃饭后甜点一边看戏，但他终究还是比杨凌秀心软些，觉得这样打下去可能会出事。
他便忍不住对杨慕华轻声道：“你不管管你弟弟？真让他一直这么打？”
杨慕华轻笑道：“难得看到阿秀这么凌厉的一面，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
“……可是你觉得他为什么故意让我们看呢，不就是让你帮他把握一下分寸嘛。好歹人家是凤凰教的千金，把凤凰教给得罪了怎么办？”
杨慕华怔了怔，“他真的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