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把身上的衣服穿好,亲了亲他脸,“盖好被子,等我回来。”
他虽然委屈,但还是点了点头,不敢有什么异议,就像她说的,他不听话可以换别的人。
所以他必须听话。
他把一旁的被子盖到身上,咬着唇努力缓解身子的不舒服。
眼角泛红,开始有泪水流出来。
温杳打开门,看到来人不耐烦的问道:“怎么了?”
没等听听回话,他就被人挤到一边,温杳面前看到的是着急又狼狈的程遏。
“你头上那一堆泡泡是怎样?”
程遏头发还没洗好,上面满是泡泡,身上穿着衣衫不整的睡衣,摸着屁股皱着小脸的。
他委屈的指着身边的男人,“肯定是他干的,明明我出门的时候卫生间没事的,我回来地上莫名其妙就湿了一大片。”
“然后呢?”温杳开始来了兴趣,靠在门边认真听着他说。
系统:【该不会他突然要捡起肥皂,然后……】
温杳:【!系统!你怎么能这样说,虽然他正好摸着屁股,但绝对不会是我们想的那样!】
“我打开花洒洗头洗到一半,突然它就失控了,冲我喷出大量水,我关也关不掉,正要穿上衣服找你,拖鞋却太滑了。”
他揉着自己的屁股,不想说出自己后面的惨痛经历。
一滑,就滑到了花洒下面,疼痛出声的嘴迎接了不少的水。
呛死他了,疼死他了。
太倒霉了。
不不不!
绝对不是他倒霉。
“是他故意的!为了报复我!所以在我花洒上动了手脚!”
程遏扯着听听的衣服,让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你说啊!杳杳你看他,他都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听听压根没听到他的指控跟悲惨经历,注意力一直在温杳的房间里。
床上那个人盖着温杳的被子,露出白皙的肩膀,咬着唇看向他这边。
没穿衣服,盖着她的被子,躺在她的床上,脸上带着未消去的潮红,眼里有着明确的欲望。
这种情况,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在他没敲门前,他们在里面干了些什么。
他握紧了拳头,心中涌起一股冲动。
为什么不是他,而是路时这个只会哭的贱人?
他哪里不好了?
路时见他一直望过来,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腼腆惹人爱。
在他眼里,却似乎是在挑衅他。
下一秒,听听就看到他撩开了盖在肩上的一点被子,露出了锁骨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