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着……你也妹问我要啊……”
他干巴巴的开口，就见留仙脸上的神色甚至还出现了些许名为落寞的情绪，看得他没来由有些心虚。
只是很快，就见留仙已经一挥袖子，“罢了，你留下，我有要事商谈。”
玉如萧没等应声，就见自己身侧的二人飞速出了议事堂，甚至于还不忘贴心的将门关紧了。
再抬头，就看见方才还独留一个背影的留仙这会儿已经飞快的转过身来，面上写满了强烈的求知欲望。
“赶紧传授一下，怎么教的徒弟？”
“十九岁的金丹！这成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小子是不是偷摸藏了什么秘法不告诉我？？”
玉如萧看着围着自己转了几圈的留仙宗主，面上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下，“没有什么秘法。”
他摊手，“纯是孩子自己争气。”
留仙宗主眼睛一瞪，末了又很快泄了气，“还真是让你捡到宝了。”
“多谢夸奖。”玉如萧面上笑了笑。
“谁夸你了？”留仙瞥了他一眼，话锋一转：“明衍宗主一事，你可有别的看法？”
“这事儿……已经传到你耳朵里了？”
玉如萧微微拧眉，“我只是好奇，那位费尽心思去杀了明衍宗主的幕后之人，究竟所图为何？”
“我更是无从得知。”
留仙摇摇头，面上显露着一丝凝重，“不过既然用了这老家伙的灵魂炼制替身，那想必留下的只是一具躯体。”
“躯体？”玉如萧看着他，“也就是说，他们需要的是这具身体？”
他话音刚落，脑海之中却不自觉的想起那自爆的元婴期杀手。
这两者会有关联吗？
明衍真人口碑极好，从不与人结怨；可他门下长老却意图残害乃至谋杀。
看来此人背后，应当还有着为人不知的秘密才对。
面前留仙却沉默半晌，“混元宗如今几近覆灭，虽说之于仙门大会影响不大，却也足以令各大宗门人人自危。”
玉如萧应了一声，就听房门突然传来了一声响动。
玄木无比急切的大步踏入，面上还带着几分紧迫，手中紧攥着一张已经泛黄的纸张，直直摊开在二人面前。
“这是……？”
玉如萧皱皱眉，就见这赫然是一张丹方。
看起来颇有些古旧的模样，最上方赫然写着‘破月’二字。
“是破月丹？”
他眸光一顿，却见玄木面色沉凝的一抬手，将丹方映照于阳光之下。
“我当初花重金购买破月丹的丹方，多方求购无果，最终的这张，是从碧落仙君手中得来的。”
玉如萧看着这丹方背光面上，墨色字迹边缘处泛着的金光，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似乎丹方与功法相同，唯有原稿倾注灵力的墨迹，才能扩散而出此等色泽。
而一切复刻品，只能看出墨迹才对。
玄木抖了抖这张薄薄的纸张，抬手指了指尾端落款，“丹修创造新的丹方过后，通常会署名标注。而这明衍真人的署名笔迹……”
他以指甲圈起一处，“与丹方不同，并无光泽。”
留仙宗主摸了摸胡须，“这署名是后来为之？”
“恐怕并不。”玄木摇头，“破月丹当初轰动一时，按理原稿没可能流落在我手里。”
“明衍宗主炼丹多年，也断然不会忘记署名。而这笔迹全无灵力气息，更像是将原本的灵气抹除后，再度添加的模样。”
“因此……”
他顿了顿，视线于二人身上游移，“这丹方，会不会非他所为？”
“你是说……”
玉如萧抬手接过了这张纸，“明衍真人，冒用了他人的丹方化为己用？”
“而这丹方是从碧落仙君手中获得，现如今他离宗多年，二者莫非存在联系？”
玄木拧眉沉思，却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只能算是个猜想。”他道，“若是明衍冒用了碧落仙君的丹方，他离宗后再无音信，也无从判定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