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四书五经。
你让他一个九年制教育的漏网之鱼编这些教材，他也不会啊！
姜子牙的思想已经转变了许多。
他已经不再质疑张自在了。
但，他还有最后一关过不了：
“可费大人，通过武力，手工，文采这些来选拔我还能理解。”
“通过财商来选拔官员又是为何？”
“我看你选这个赵瑞龙，就是因为收了他的钱，因为贪污吧！”
费仲笑了：
“姜大人，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贪呢？”
“这个赵瑞龙我也是考察过的，他本就是一平民，并无任何背景，却能成为朝歌有名的布商。”
“这证明他的确有做生意的能力。
“而且，他的确是有一腔从政的热血，有带领北海百姓致富的抱负，只是苦于没有贵族的身份。”
“说起来，他心中追逐的对象，好像还是你呢。”
姜子牙呛到，一阵咳嗽。
他想起来，赵瑞龙好像也是这样说过。
“赵瑞龙说，经商救不了北海。”
“所以，他要带着他全部的家当，包括几个织布厂，都搬到北海。”
“北海本就是贫瘠之地，你说说，他这样做，是不是至少能带活北海的经济，能让北海平日只能穿兽皮的老百姓，穿上一点精致又暖和的衣服。”
“这......”姜子牙发现自己好像的确有些被说动了。
“至于你说的贪嘛，贪就贪了吗。”费仲非常坦然。
“他若交不出这钱，怎么证明他有钱，能带领当地百姓富起来呢？”
“我若是不贪，又怎么帮大王和殿下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