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修)

了拖关上了窗:“倒春寒还没散呢,这倒是吹上风了,自己身子骨什么样受的住吗?”

    宁臻和斜睨他,她当然没醉,但她就是烦这死男人,语气总是一副说教的模样,她又非他下属。

    “晏大人竟知道我受不住。”宁臻和借着酒意说了句她平时不会说的话,阴阳意味颇足。

    晏仲蘅虽知她是醉话,却心里有些微妙的不适,喝醉后的妻子少见的有了丝尖锐,他再迟钝也觉出她话中的怨怼之意。

    但他自问并未有任何错处,晏仲蘅眉头微蹙,只觉得她闲得慌,还有心思在这儿喝酒,便掠过她的话问起了关心之事:“你今日回府可与你弟弟说了?”

    “说了,若是他不听呢。”

    “好事多磨,你再使使力。”晏仲蘅规劝道,宁臻和也懒得同他多说,敷衍的嗯着。

    夜半,宁臻和忿忿不平地咬着唇,但仍有丝丝缕缕的声音泄了出去,幸而这次她提前看过了薛吟送她的避火图,所有的反应也没有上次那般青涩慌张。

    而她也没想到他能没心没肺到这个地步,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的隔应在他那儿屁都不是。

    宁臻和起了坏心,想看他笑话,虽抵抗不得但她却起了干坏事的心思,好在这回屋内熄了灯,二人皆以感觉和触觉感知。

    晏仲蘅只是例行公事罢了,他身躯突然一顿,面对猝不及防的感受眸中诧异闪过,觉出不对便匆匆抽身,待汹涌褪去后,重新埋入她脖颈间喘息,宁臻和满心都是畅快。

    只是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她似乎低看了他些,打算故技重施,二人像是较劲一般,各自面上克制,心底暗潮汹涌。

    晏仲蘅心中百转千回,他于黑暗中生生气笑了。

    宁臻和看不见他的耐人寻味,只尽量咬着粉唇让自己保持清醒,不欲被他攻城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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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臻和已经很熟悉现在的父亲和弟弟的性子了,也明白晏仲蘅实际还是看在他们二人是夫妻的份儿上才提点两句。

    官场上刀剑无眼,行错一步都会万劫不复,换成旁人,怕是冷眼旁观手起刀落,他们这样的人,精明的很。

    宁臻和此次回来再怎么不情愿也要劝劝她弟弟,晏仲蘅的话给了她警示,她与亲人再怎么有矛盾也没办法看着他们出事。

    宁府大门紧闭,宁臻和下了马车后叫惊蛰去敲门,好半天管家才姗姗来迟打开了一条门缝,瞧见是她脸色却更不怎么好看:“是大姑娘回来了啊。”

    说这开了门让她进来,大白天的府上关着门本就奇怪,更别说这管家赵叔的态度了。

    赵叔进门去通报:“大姑娘回来了。”

    霎时间,宁长顾兄弟二人率先出来,还没等宁臻和开口,宁长顾面色发青质问:“阿姐,我且问你,是不是你拒绝了姐夫给我们二人的调职?”

    他胸脯剧烈起伏,质问的言语像是从丹田中游走一圈后迸发出来,宁臻和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宁长顾气笑了:“若非姐夫告诉我,我们还被蒙在鼓中,阿姐,此事你得给我个解释。”

    宁臻和脸色淡了下来:“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这也是为宁府的清誉着想,若你真的本事了得,便凭自己升职,何必背靠晏仲蘅。”

    宁长渊失望:“阿姐,你太自私了,我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怎能把你的想法强加到我们身上呢。”

    “逆女,你还敢回来。”宁父面色沉沉的从屋内走出来,他的目光如一座大山般铺面压来,宁臻和反射性的,抖了一下。

    “许久未见您了,回来看看。”她笑意勉强道。

    “你阻你弟弟前程究竟为何?”

    宁臻和看着她的亲人对她没有一点关怀,全是利益相关的东西,心间跟泼了盆隆冬的雪水般,她忍无可忍:“父亲,为何我回来您没有一点关心,反而质问我二弟和三弟的事。”

    “他们的仕途是他们的事,凭什么绑在我身上,你可曾想过女儿的日子有多难过?”宁臻和忍不住红了眼眶,满目都是失望。

    宁父愣了愣,语气骤然弱了些:“你在晏府过的那般好日子,有什么难过的,仲雪待你待我们够不错的了,这样好的女婿这样好的门第打着灯笼都难找,你不趁机帮帮你弟弟,居然还阻碍,你是当姐姐的吗?”

    “那父亲可知我半月前被晏家的人推的摔到了脑子?失去了五年的记忆,他们全家不仅没有同我道歉,还瞒着我,他们还不是当我软柿子捏,若我要和离,父亲难不成要阻拦我?”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一惊,失去了五年的记忆?

    “姑爷对你的伤怎么说?”宁父肃着脸问,宁臻和冷笑,“我压根就没有同他说,你觉得他是会帮我还是偏心他的亲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