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拜年。
攒在一起,找了个天气不错的时候去邮局那边一起送出去。
回去的时候,发现库班又在。
“窑厂的人来找你,但是宁干事你说过不喜欢让人知道你的住址,所以我就来问问你见不见那些人。”
窑厂?
啊,之前坑过一回里面的人,把大斧骗出来,方便他可怜的妻女团聚。
怎么,隔了这么长的时间,打算为大斧找场子?
宁向星问来人走了没有?
“没有,暂时在扫盲点外面那个临时棚子里等着。”
由于宁向星几乎把原先盖起来的工作室拆了,导致新来的只能临时弄了一个棚子,天天在里面生火烧煤炭都没用,还是冷得嗖嗖的,在那里等宁向星,怕是有什么麻烦事哦。
宁向星是这么想的。
不过他挺好奇的,所以就去了。
来的人有两个,一个就是大斧,蔫哒哒的不怎么敢看宁向星。
另外一个似乎是窑厂最大的管事,姓方?
方管事要和宁向星握手,宁向星并没有伸手。“我已经不是干事了,现在暂时被停职,你有什么事也不该找我吧。”
方管事讪讪收回手,他在大斧回来后又给市里面打了电话,想确认宁向星没有背景,就去找茬。
结果靠山让他先别有动作。
等了半个月,再次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领导疲惫的说,打听到这位在委会确实认识人,只要不是找麻烦的,能满足对方就满足对方。
于是方管事的想起来当初宁向星说什么是送福利给工人的了,就跑过来了。
宁向星都乐了。
这人是真的蠢还是大斧没敢说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导致他还能对自己伸手问福利的事情。
那就是他完成工作随口撒的一个善意的谎罢了。
还真找上门来了。
宁向星也不慌,只说自己已经被停职了,就算之前其他准备工作都做好了,现在没权力的他也无可奈何。
却不知道对方误会了什么,挤眉弄眼的靠近。
身上那股子老烟枪和长期不洗澡的味儿飘了过来,宁向星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