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至于到现在还能留下这么多。
而且这七万,绝对只是大出血的程度而不是全部。
真不敢想象,那些敢贪的人,手里能捏着多少钱。
“现在拿着存单回去吧,下次再找你们。”宁向星说完,两人面露犹豫似乎想问什么,但宁向星本身就是借着组织的名头,乔装打扮出现的,多问多错,只和穆原转身离开,干脆得很。
路上,宁向星慢慢卸了伪装,半路上把车停了,给穆原也洗掉了伪装。
宁向星把自己涂黑,给穆原涂白,之后改变眉形,最后才戴帽子口罩。
也还好是冬天,戴这些并不违和,要是夏天那可就要纯靠化妆了。
经过权衡,宁向星和穆原都打算现在就收手,直接把这笔巨款送给国家。
能得到二十六万手续费,已经够多,继续贪那一千万,怕是能撑死。
为了后续没有麻烦,索性把这次的事情写成信件分送到政府门口。
举报人就写纠缠高宏伟的的方同志好了。
宁向星担心有人独吞,所以一路从市里面到镇上都投递了,存单也分批给了又表示花名册邮寄到中央干部手里了。
该做的都做了,两人就拿着不足十分之一的收获回去了。
没有立刻去见高宏伟,而是先回家过了两天清闲日子,才找了一天带了些礼品上门访友。
高宏伟接待了两人,他黑眼圈很重。
自从知道有人要给自己剥皮,他是全天都不敢在家,而且出门也好,睡觉也好,都要在门边布置“陷阱”,否则心里可不安生,根本待不住。
“你们可算来了,今天都第三天了你们再不来我就要去找你们了。”高宏伟说两句话就要看一句门外,是什么心理可想而知。
这是生怕被对面的人知道了他在密谋脱身。
“这两天情况怎么样?”穆原问道。
高宏伟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