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而且,而且的而且,这一切的而且似乎都不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好像,似乎,或许,或者,亦或,哎,该死的那个当过老师的我怎么又挑起字眼来,恐怕都是这个该死的斯伊兰美极恐组织设计导演的!
我们怎么这么无能啊!
我们怎么回事?已经被量子纠缠过,已经还原成最原始的生命形式,已经简化为最单纯的量子了,不是可以任由命运之神的编排而随遇而安吗?怎么还在纠结这,计较那呢?我在空军医院太平间的那次成名演讲不是明确指出,我们无敌,因为我们再也没有人世间的任何负担和欲望,我们无欲无求,因而显得无所畏惧。那我们还在这里担心着,在乎那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