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真的！
楚斯年觉得他和裴止的友情还是可以挽回一下，于是他狗腿地看着程时妄，“我可以和你们一起睡吗？”
“……”程时妄双眸微暗，随即毫不犹豫地关了门。
“慢走不送。”
看着紧闭着的房门，楚斯年欲哭无泪。
回到房间，看着空荡荡的陌生的房间，楚斯年开始了怀疑人生。哎，明明也不是第一次异国他乡，明明还是夏天，为什么今夜的晚风极其冻人。
裴止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自然注意到了桌子上多出来的文件。
“谁送来的？”裴止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拆开看了起来。
“楚教官，说是明天活动的流程安排。”
裴止点了点头，流程安排居然也有满满当当几页，看的有些专注，连程时妄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都不知道。
吹风机的呼呼声在耳畔响起，夺回裴止的注意力。
少年的指腹穿过裴止的发间，轻轻拨弄着潮湿的头发，忽然的触碰让裴止有些不适应，纸张都被抓出了褶皱。
这么多年，自己早就习惯了一个人。
裴止感觉有些怪异，便想伸手拿过人手里的吹风机，“我...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