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顿时就来了精神，捡漏啊，这种感觉只有自己知道有多么的暗爽。
“怎么了公子？”
洪雷察觉到苏灿的异常，不由问道，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公子也对那幅画感兴趣？”洪雷眼睛一亮，连忙让船夫把船停下。
苏灿淡淡笑道：“看他们议价蛮有趣，让我也有些跃跃欲试了。”
“好说，公子只要看上，其他的事儿我来搞定。”
洪雷看上去比苏灿还要高兴，能为苏灿出钱出力，本就是他这一趟的目的。
不然如何能把化劲武者的关系牢靠起来？
苏灿哪能看不出他的意思，只是笑而不语，目光一直饶有兴致的盯着二人。
那卖家一看又有人注意到这边，顿时更加笃定了起来，一口咬定道：“抱歉，这字画是我祖传的，少了二十万，坚决不卖！”
“十万！我给你多加五万，你看成不成，说实话，你这字画毫无来历，只是有些年代，画工也确实可以，我才愿意花钱收了，打算自己收藏的，不然…”
那男子连连摇头，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但卖家仍然一口咬定道：“十万也不行，我说了，少了二十万，不卖！”
“你这人，真是油盐不进，罢了罢了，我再多加两万，十二万，你看如何？”
男子还想再争取一下，为自己的喜欢买单。
“二十万，少一分都不卖！！”
卖家也有些不耐烦了， 把画意一卷道：“算了，二十万你也不可出手，这画不卖给你了。”
男子也冷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一幅不知名的画，十二万就已经是溢价了，不卖你就自己留着吧！”
说着，男子扭头下了船。
“留着就留着！”卖家有些负气的说道。
“走，该咱们出场了。”
苏灿淡淡一笑，跟洪雷说道。
后者连忙让船夫靠近过去，二人顺利登船。
苏灿直接单刀直入道：“你这幅画我也感兴趣，你说是你祖传的，是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我祖上可是出过锦衣卫百户的！你看这压摊子的刀，是不是绣春刀？”
卖家哼了一声，有些傲娇的说道。
同时他伸手把一柄有些生锈了的刀抬了一下，重新压在摊子上。
“嗯？”
苏灿直到这时才注意到这把刀，是一般没有了刀鞘的刀，看样式，确实像绣春刀，只不过锈的太厉害了。
不过苏灿还是本能的就用神识扫了过去。
嗡…
精神力接触到锈迹斑斑的刀身，一股淡淡的煞气扑面而来，让苏灿心中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