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缓慢而吃力。
村长关上门，也走到桌子旁坐下，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
“到底什么事？这么晚了还过来。”
他语气不悦，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华山。
华山从怀中掏出从王嫂那拿的账簿，放在桌子上。
“村长，你看看这个。”
村长看到账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这…这…这是什么？”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颤抖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拿账簿，却又像是触电般缩了回来。
华山冷笑一声，“村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什么。”
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村长，不放过他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村长眼神躲闪，不敢与华山对视。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强装镇定，语气却显得有些虚弱。
“不明白？”
华山提高了音量，“那我就和你好好说说！这上面记载的，是这几年来，村里救济粮款的去向。每一笔支出，都清清楚楚地记录在上面。”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凌厉。
“而这些支出，却与实际发放的粮款数目，存在着巨大的出入！”
村长的脸色更加苍白，他嘴唇颤抖着，却依然不肯承认。
“这…这肯定是…搞错了…”
他声音颤抖，几乎听不清。
华山猛地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
“搞错了？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这么多钱，怎么可能搞错！”
他怒视着村长，眼中充满了愤怒。
村长吓得浑身一颤，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这…这账簿…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
华山冷笑一声，“那你说是谁做的？”
村长沉默了，他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再问你一遍，你和王寡妇的事情，以及贪污粮款的罪行，你承不承认？”
华山语气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
村长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他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我…我承认…”
他声音低如蚊蝇，几乎听不清。
华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
“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好办了。”
他从怀中掏出那封举报信，放在桌子上。
“这是我写好的举报信，我会交给县衙，让他们来处理这件事。”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村长！开门！我们有事找你！”
“怎么回事？”
村长脸色大变，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华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看来，是有人比我先一步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