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心动和冲动。
初妤身上穿着的睡衣是刚刚他们回来的路上他吩咐管家准备的。
轻薄舒适的真丝睡裙，长度刚刚过膝，上面是盖过肩头的小飞袖，略带俏皮的设计中和了原本的性感。
然而布料太过柔顺的后果就是——身形线条一览无余被勾勒出来。
偏偏此刻的她毫无知觉，细白的手臂紧挽住他的胳膊，身子也软软靠着他。
荣砚修对于自己的毫不排斥甚至有些渴望一点也不意外。
仿佛原本就该如此。
他们的亲密似乎本就是自然而然。
手臂处绵软细腻的触感无法忽视，甚至已经让他失去了大半的理智。
再开口时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初妤。”
女孩并没有松手，扬起漂亮的笑脸看他，“嗯？”
要命。
男人缓缓吐出一口气，问道：“你已经不小了。”
当初结婚时，她才刚刚到法定结婚年龄，一转眼，她已经过了晚婚的年纪。
荣砚修说这话的意思是想提醒她，成年男女之间的互动往往背后都带着心照不宣的暗示和默许。
小姑娘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故意曲解，垂眼瞧了瞧，坦然道：“我知道呀。”
“……”
他是这意思？
漆黑的眼眸静静盯着她，薄唇一张一翕，“你还有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
如果现在她放手离开，他还可以保持理智什么都不做，两个人回到曾经的轨道上，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但如果——
初妤对上他的眼神，毫不闪躲，“好呀。”
没有放开，是她给出的答案。
细韧的腰肢上蓦地横过有力的手臂。
下一秒。
天旋地转。
男人的手护着她的后脑和腰肢，翻身将她压在大床上，陷入松软的被毯中。
四目相对。
荣砚修听见自己心里传来轰然倒塌的声音。
他给过她机会了。
她给给了他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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