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您一定是误会了。是周粥不会说话,不小心惹怒了夫人,她才会如此失态……”
“什么不会说话?你本就是官家女子,说话哪里有问题?肯定是她小肚鸡肠,你的某个词刺激到她了,才会如此发疯!再说了,她本来就嫉妒你的年轻美貌……”
“夫人若回到过去,她的容貌定不逊色于我,怎会因此而记恨我?说到底都是我的错,我只想着夫人是堡主的正妻,我们成婚之后,总是需要相处的,所以我想着与她消除之前的误会,谁想……”
“她若不记恨,为何对你的脸下如此重的手?”赵谦丝毫不在意道,“她年轻时确实有几分姿色,但她现在年龄大了,人老色衰,哪还有过去三分美貌?再说,她不仅是个不下蛋的鸡,还是个妒妇,我早就受不了她了!”
赵谦的话堡医是半点都不敢听,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总觉得近日之后,堡主会因此而杀他灭口。
堡医颤颤巍巍地收好药罐子,道:“堡主,这外敷的药就好了,再敷两日便能消肿。我再给姑娘开两副清火的药,内服外用,效果会更好些。”
他说着就一头钻进了后院,不敢再留在这里。
见堡医离开,赵谦再次去抓周粥的手。
周粥本想挣脱,但看见屋外一闪而过的鹅黄色衣裙,忍住恶心,没有再躲。
赵谦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还以为周粥对他不满意,才将他拒于千里之外。
没想到对方只是有着大户人家女子的矜持,有人在的时候不愿意跟他亲密,结果人一走,她就让他牵手了。
赵谦将周粥的手捧在手心,说着掏心窝子话:“周姑娘,你放心,你嫁给我,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我向你保证!我其实早就想休掉那毒妇了,这些年来,她暗中杀死了我不少孩子,我是有苦说不出。只是为了名声,我不得不将她留下。你且先忍耐几年,到时我让她悄悄病逝,你就是新的磐石坞的当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