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会认不出来？”
改好妆的施悦可从洗手间里出来，加快脚步走了过来，两只手同时伸出，一手抓住了越晴的手，一手将肖琛的头发给放了回去。
“你这……怎么把自己画成这样了？你这是要去参加万圣节？”
肖琛近距离盯着施悦可的脸。
要不是味道是记忆深刻的，声音是熟悉温柔的，也知道这就是施悦可本可，要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还真不一定敢认。
浓浓的黑眼圈，分布在脸颊两侧的诡异图纹，口红色号也成了乌黑色，还将整个嘴唇都给画变了形，头发也给绑成了两个朝天马尾辫……
要不是发色没有资金条件给染成白色。
说她是小丑女都不为过。
“什么万圣节！这是摇滚妆。”
施悦可为自己的新妆改进行正名。
演员嘛，没有什么是豁不出去的。
“摇滚妆？”
肖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好像用这个方向进行解释，也能解释得通。
“你，蹲下来，我给你画。”
施悦可示意肖琛蹲下，尽管她的身高不低，但与肖琛还是有些差距，抬着手会很累，影响她的水平发挥。
“又是你给我画……要不……”
肖琛对被施悦可创作，还心有阴影，身体是抗拒的。
时间可不会等人，没有那么多犹豫与说服的时间可以浪费。
施悦可后退一步，将剪子重新递回越晴方向：“剪了头再画，还是现在画？你自己选。”
“现在！”
肖琛立刻蹲身，乖乖的将脸凑了过去。
一方面是挽尊。
施悦可刚都放心的将脸交给了自己，自己却对她不放心，有损形象。
更重要的另一方面：
担心在剪了光头后，施悦可会毫不客气的在自己平整的光头上落个王八。
她自己的贴身睡衣都敢拿出给自己穿，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越晴在一旁看着，五味杂陈。
明明在不久前…那还是专属于自己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