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学脸朝下，整个人直接摔在了水坑里，脸磕到水坑里，“吭哧”呛得半死，牙都磕掉了一颗。
可还没等他翻过身来，林照已经一脚踩在他后背上，舒舒服服地踩着人肉垫子上了台阶进屋。
那一脚可没悠着，结结实实地踩在成家学身上，林照还用力碾了碾。
成家学觉得自己内脏都被踩爆了，痛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喉咙里又腥又苦。
这老太婆也忒狠了吧！
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有劲儿？
他非得要好好敲这老太婆一笔不可！
成家学想。
“乖儿子，还在那儿磨蹭什么呢？快进来，来吃早饭了！”
林照的声音从别墅里响起，成家学看在钱的份上，死命忍下了这口气，起身进屋。
这林照还晓得叫他一起吃饭，想来也没那么介意以前的事情了，他再殷勤表现表现，说不定那钱就手到擒来。
“诶！妈！我这就来了！”
成家学赶紧应了一声，走进屋里，果然发现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一桌好菜。
他一大早就过来站桩了，这会儿也真的饿了，见林照已经坐在了餐桌边，成家学走过去也准备抽开椅子。
“砰！”
林照一脚踢开成家学面前的椅子，连带着把成家学也绊倒了，成家学的嘴刚好磕在椅子腿上，瞬间磕出了一道血口子。
“嘶……”
“妈你干什么呢！”
“砰！”
林照又是一脚，这回踹在了成家学的头上。
“我干什么？我让你坐了吗？家里有这规矩？”
“唉哟哟哟哟……”成家学叫唤，“什、什么规矩啊……我就是想吃饭……”
“吃饭？好啊。”
林照应声，但脚上反而踩得更用力了，踩得成家学完全不能动弹，稍一动作就可能头骨错位。
“我让你吃！”
林照大口喝粥吃肉，骨头和饭渣嚼没味了就直接吐在成家学身上。
“我让你吃！”
一口一口，吃到最后，好菜好饭都没了，林照把残羹冷炙全都倒在了成家学脑袋上，汤菜顺着他的脸流在了他嘴边、地上。
林照拿脚狠狠碾过，然后踢在成家学嘴边。
“吃啊，吃啊！”
“唔……呸呸！不吃了……唔妈……我不吃了……”
成家学心里苦，这会儿哪还有半点饿的感觉，他又恶心又痛，委屈的都快哭了。
“哭什么哭？儿子伺候老娘吃饭不是天经地义？”
林照把成家学的话还给了他。
“哭个屁！不吃饭还浪费粮食！那就麻溜地起来，给我干活去！”
林照又是一脚踹在成家学脑袋上。
明明是你浪费粮食啊……
成家学在心里哭。
可他表面上仍旧不敢忤逆林照，只能擦了一把脸，腿打着哆嗦站了起来。
“去！家里这么久没住人了，马桶都没人刷过！楼上楼下的全都给我刷一遍！”林照说。
“啊？刷马桶？”
成家学一脸嫌弃。
他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
以前住别墅里的时候，马桶不都是老太婆刷……
可他才迟疑了一秒，林照的拐棍就落在了他身上。
“哎哟！我去！我去去去刷还不行吗！妈别打了！”
成家学认栽，抱头窜进了卫生间。
他本想随随便便刷刷应付一下，可没想到林照竟然还一直跟在他身后监工！
哪儿有刷得不干净的，就是一拐棍。
哪儿有他用劲没用到位的，就是一拐棍。
就连地板发霉、墙砖裂开等等这些非人为的原因林照也要怪他，动不动就是一拐棍，还没刷完厕所呢他就觉得自己要被打残了。
“妈……别打了……我真的刷不下去了……”
“这点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拿脸刷吧！”
林照一拐杖杵在成家学后脑勺，成家学直接被怼进了马桶坑里，“咕噜咕噜”，脏水溅起老高。
“啊哈哈哈哈！”
林照狂笑，手上死死摁着成家学，恨不得直接淹死他。
“不！咕……妈……我……救命！”
林照还没打算直接弄死他，见把成家学折磨得只有一口气了，她松了劲，把成家学拎了出来。
成家学瘫在地上大口喘气，也顾不上自己脏不脏了，能呼吸到空气的感觉真好。
林照这个老太婆发什么疯啊？简直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