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姝菡有些无语，她好像没说过她一直在外流浪吧？
不过如果能留在北镇抚司，对她来说并非是件坏事。
但是比武的话，她还是得收敛一些才行，不能太露锋芒，不然肯定会引起南哥的怀疑。
温姝菡没想到季瑾南会这么做，蔚川更是没想到。
能进北镇抚司任职的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确保品行端正，态度认真的人。怎么到了这位姑娘这儿，就变了？只需比个武就决定是否让她进入北镇抚司。
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不过既已是大人的决定，他只需听从便是。
季瑾南巡视了一圈，最终回到蔚川身旁，冲他扬了扬下巴，“就你吧。”
蔚川：“？”不是，大人你认真的？
虽然他武功不及大人，但好歹也是北镇抚司里第二厉害的人了，让他跟这位姑娘比武，大人是不想让这姑娘进北镇抚司？
应该…是这意思吧？
蔚川默默看了季瑾南一眼，见对方并未给他使眼色，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见蔚川没反应，季瑾南看了他一眼，“还愣着做什么？”
蔚川这才拱手说道：“是，大人。”
然后一脸‘平（悲）静（壮）’的上了锦衣卫平日里用来切磋的台子。
温姝菡早就站在比武台上，看到蔚川上来的时候，她有点懵。
季瑾南是认真的？
蔚川能做指挥使同知，就算比不上季瑾南，那武功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让蔚川跟她比试，是想让她认真对待吗？
温姝菡很无语，早知道就不答应了。
蔚川站在台上后，冲温姝菡抱拳说道：“在下为北镇抚司的指挥使同知蔚川，还请姑娘使出全力，得罪了！”
说完，未拔剑鞘，就这么举着长剑向温姝菡攻了过来。
温姝菡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想让她使出全力，显然是不可能。
没关系，这笔账，日后再算！
温姝菡立马装出一副惊慌的模样，同时举起长剑挡在身前，似乎想借此来挡下蔚川的攻势。
她确实挡住了，不过却往后退了好几步，还险些摔倒。
刚一站稳，就看见蔚川举着剑又向她攻来。若是再往后退，就要摔下比武台了，这比武台有一米多高，摔下去肯定很疼。
温姝菡微微皱了皱眉，握紧长剑，在蔚川离她还有一米的距离时，似乎被自己的脚给绊了一下，整个人之间往前扑去。
因为突然间的摔倒，蔚川这一击并未中。
蔚川没有再继续进攻，而是有担忧的将温姝菡扶了起来，“姑娘，你没事吧？”
温姝菡摆了摆手，笑道：“没事没事。”
没事你大爷！膝盖疼！
蔚川立马转头看向季瑾南，“大人，您看这……”
“继续。”
蔚川虽然感到为难，但还是照做。
反倒温姝菡，在心里已经将季瑾南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季大人，民女如何打得过蔚大人呢？看样子民女与北镇抚司是无缘，还是继续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吧，民女已经习惯了。”居无定所四个字，温姝菡咬得极重。
季瑾南没有回答，就这么静静看着温姝菡。他那两双深邃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潭水，透着一股冷冽的寒意，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
不知为何，被他这样看着，温姝菡心里有点发毛，脸上的浅笑都快绷不住了。
过了一会儿，才见季瑾南唇瓣轻启，“蔚川，你不用动手，让她打你，你只需防备即可。”
“是。”随后看向温姝菡，“姑娘，请。”
这人怎么还不听人说话呢？温姝菡有些被气到，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想捋袖子不干了。
毁灭吧，累了。
哈哈自然是知道温姝菡的想法，可他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宿主正在气头上，不能多叭叭，以免惹火上身。
温姝菡稍微加重了一下出手的力道，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