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顺便去问问那些矿工,如果有稀有矿物的话可以带走。二队则巡视场地,将所有能带走的机械设备收集起来,不能带走的尽数破坏。我们的时间足够,一点东西都不要给那些人渣留下。”
“是!”雪怪们点了点头,刚想离开时却又被霜星拦下:“还有一件事,找两个识字又不怕恶心的人。去收集一些渣滓的血液,等清晨我们一把火烧掉这里之后,让他们在矿场门口写下‘感染者游击队到此剿灭不义之徒’的字迹。不一定要这几个字,但是意思一定要对。字迹越大越好,写的越嚣zhang越好。”
“这,这是为什么?”被叫住的雪怪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们不是要隐秘行动吗?这么大大咧咧的挑衅真的没问题吗?”
霜星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是维多利特地要求我这么做的。既然他都说这是有必要做的事那就做吧,反正也浪费不了几分钟的时间。”
“知道了。”雪怪点了点头,迅速分工行动起来。
异国求生 : 25 天下分崩,乱世将至
解救矿工、破坏设施、搜刮物资,这一次游击队没再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一切行动都熟练而迅速。
被救下的矿工们听到来救他们是传说中的游击队,各个都热泪盈眶的主动帮忙起来。还没等到天亮,整个矿场就被游击队分食殆尽,所有能带走的一律带走,带不走的啧毫不留情的毁弃。在确认各个小队都完成了预定的目标之后,霜星直接一把火点燃了这座人间地狱。
熊熊烈焰中倒影着的,却是一群面黄肌瘦的难民背影。
“佩特洛娃,那些矿工们的情况如何?”随着矿场的终结,霜星也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感染者们的安置计划。
按照他们以往的惯例,一座矿场被解放之后,通常会有六成左右的感染者会选择跟随他们离开,而这六成之中又会因为路途的艰苦以及看不到头的未来中途离开一批,再加上感染者本身就是个短命的群体,最后会留在队伍里加入他们的人只会剩下十之一二。
但这次......
霜星只是看了眼身后的辎重营,眉头就情不自禁地皱了起来。太多了,选择跟上队伍的感染者数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庞大。
为什么这次会这么夸张?是感染者们不喜欢家了吗?还是游击队的名声太好了?
“是因为未来。”像是看出了霜星的疑惑,一旁的佩特洛娃忧喜交加的感叹道:“那些感染者也清楚,乌兰村已经不适合生存了,只要矿场没有彻底毁灭,他们就没办法再回到原先的朴质生活中了。”
“是么,所以我们只破坏其中一座矿场并不能给这里带来真正的改变吗?”霜星轻叹一口气,脑海中却情不自禁地闪过某人的身影。
这些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吗?如果是的话,那未免也太过可怕了。
而另一边,收到了维多利来信的卡特.卡拉什尼科夫同样心绪不定。只不过他的烦恼并非来自三弟维多利,而是另一个同样处于卢森堡的二弟,乔洛伊.卡拉什尼科夫。
作为阿卡斯基将军的长子,卡特得到了绝大多数军官的支持。以副官希得罗为首,几乎四成的军官或多或少的站在了他的身边。四成这个比例看起来有些低微,但考虑到第六军团本就是旧派系贵族们盘根错节的游乐场,能有这个数字已经相当可观了。
而卡特本人也相当有魄力,在掌握了主动权之后他并没有对其他反对者咄咄相逼,而是不断试图通过谈判与利益交换来重新维系第六军团曾经的威严。但可惜的是,他的一厢情愿并没有得到太好的结果。不仅贵族派系对他爱答不理,就连他的亲弟弟,乔洛伊.卡拉什尼科夫都对他的提出的几项新法案视而不见,完全是一副要和他对着干的架势。
要不是希得罗一再阻拦,他都想把自己这个弟弟直接按死在卢森堡的下水道里了。而唯一让卡特稍稍欣慰的,就是他的另一个弟弟维多利对他的态度了。作为阿卡斯基的私生子,维多利与他的关系反而比那位亲弟弟更加亲近。不仅平日里对他恭敬有加,在即将成年之时更是主动离开卢森堡,从根源上切断了兄弟相争的可能性。
而现在,在这个局势愈发紧张的时刻,作为卢森堡代理人的他却收到了来自维多利的求援信,这不禁让卡特在欣慰之余也涌现出几分不安。他怀疑有人在暗中破坏他辛苦营造的局面,可偏偏他现在完全腾不出手来寻找那个卑鄙之人。
“希得罗先生,维多利像我求援了,这件事你怎么看?”本着不懂就问的优秀品德,卡特找上了经验丰富的希得罗,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更加合理的建议。
希得罗接过信件一看,很快就察觉了卡特心底的担忧:“如果只看维多利送来的信件,诺文斯克发生的战斗应该只是个不幸的意外。可考虑到最近那些贵族们偷偷摸摸做的好事......不排除是有人在故意拖延我们的脚步。”
“那该怎么办?”卡特皱了皱眉:“要给维多利提供一些支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