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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韵注意到,洪暇在报告中提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所有的伤口边缘都有一道特殊的痕迹,这种痕迹非常罕见,似乎是一种自成一套的刀法,不,应该说是特殊的刀留下的。
“这个细节很重要,徐文,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刀法?”杨韵问。
徐文摇了摇头:“小的不知,但洪暇老先生当年似乎对此有所怀疑,他曾私下里调查过,但后来不知为何突然停止了。”
杨韵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看来,我们需要再去找一次洪暇老先生,他今日拒绝与我们坐下来谈,显然是当时就猜到了我们的目的。”
一扭头,杨韵看沈栩安那神情,就知道他跟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
第二天一早,杨韵和沈栩安再次来到了洪暇的家。
看到他们,洪暇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漠,但杨韵并没有放弃,而是强行挤进门,将尸检报告中的疑点一一摆在洪暇面前,试图说服他。
“洪老先生,您当年一定发现了什么,否则不会突然告老。现在,我们需要您的帮助,只有解开这些案件背后的阴谋,你和你的义子才有可能安全。”
洪暇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好吧,我告诉你们。但你们必须保证,不会将我的话泄露出去。”
杨韵和沈栩安对视一眼,郑重地点了点头。
洪暇的眼神中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
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当年,我在尸检时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痕迹。那些吏人胸口的伤口很是精巧,一刀毙命,我开始怀疑,这背后可能藏着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
杨韵和沈栩安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洪暇继续说下去。
“我曾私下调查郭那些吏人生前接触的人,发现他们或多或少收受过大笔的贿赂,包括县丞。”洪暇顿了顿,继续说道,“行贿之人是谁我不清楚,但在他们死后,他们的葬礼上都出现过一个带着斗笠的黑衣男人。我意识到这案子并非我能查得了的,便就此打住,告老还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