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柴房的那一瞬,血腥味以及柴房发霉脏污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姜嘉卉与霜花皆是用帕子捂住了鼻子。
得了姜嘉卉的命令,霜花捂住鼻子走过去将塞在许姥姥嘴中的帕子拿了下来,许姥姥已被打的浑身是血,不过尚有气息,她抬起浑浊的眼眸看了一眼来人,见是姜嘉卉,她毫不意外:“你来了!”
见许姥姥像是早已知道自己会来般,姜嘉卉叹了口气,让霜花扔了一瓶金疮药给她:“这金疮药,你且用来好好治治你的伤便是,今日我来,只是为了求一个明白!”“哼哼,郡王妃从前做闺中小姐时,便是这样善良吗?这么善良,可是会遭人欺骗呢!”许姥姥又露出久违嘲讽的笑容看着姜嘉卉。
“我们郡王妃问你话,你回答便是,扯什么有的没的!”霜花见主子对这人这般仁慈,她还如此不敬,有些生气地斥了一嘴。“郡王妃应当很很想知道,这事到底是不是我做的吧?”许姥姥看了一眼那金疮药,缓缓问道。
“我此番前来,我只想得个明白,事情是否是你做的,若是你,你为何要害我与我孩儿?”
“郡王妃问的这些,不若去问问疼你爱你的好夫君,兴平郡王,看看他的为人,是否担得起你心中好夫君的模样?”许姥姥嘴角扯出一抹嘲笑,顿了顿又道:“要怪,便怪你的好夫君,是你的好夫君害死了你的孩儿!”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要随意攀诬我夫君!”姜嘉卉自然是不信的,平日里夫君虽是有些心机,可他也说过,全然是为了自保,和保护她,而且素日里对自己的疼爱,做不得假,要说是文景逸害了自己的孩子,她是断断不信的,明明自己怀胎之时,文景逸多么的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